件的警察接了杯水给她,“再后来,我们就没办法联系上你哥了。” 沈清梨将纸杯握在手心里,“您的意思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凶手,也没找到我父母的尸骨?” “我们很抱歉,节哀沈小姐。” 沈清梨在警察局待了一早上,下午出来时,双腿还在发软。 她总觉得,沈清宴一定知道什么。 他带走的遗物里,有重要的东西,但他有顾虑,也许他知道那些东西就算告诉警察也没有任何用。 刺眼的阳光照在沈清梨身体上,热得她头脑发胀,眼前一晃,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