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自然不可太过火,比如让人砍下季渊的项上人头,这可是做不到的。”
“那怎么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苗霜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只蛊虫:“此物名为‘真言蛊’,是一种虫子的蛹。”
他说着将虫蛹放在手心,那蛹竟自己立了起来:“这蛹通常情况下都是立着,若是检测到人说谎,脉搏加快,它就会立刻躺倒。”
“比如——”他做出演示,“季渊是个好皇帝。”
立着的虫蛹晃了一下,在他手中躺倒。
“这也太神奇了!”赵戎瞪大双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输了的人若是选了回答问题却撒谎,则惩罚加倍,需连喝三碗,若是选择做事却退缩,也要连喝三碗,”苗霜笑吟吟道,“怎么样,诸位敢不敢一试?我这里酒管够,我这米酒看似不醉人,后劲却大,若是不想喝醉了出丑,还需实话实说。”
“不算圣子,我们两两一组,随意选择对手,但必须一对一,且不能与上一轮重复,”苗霜的视线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谁先来?”
“我来!”赵戎自告奋勇,“夫人,得罪了!”
祁雁看向苗霜,刚刚苗霜说要在酒桌上玩个游戏,却没说是什么,问他敢不敢应,他自然答应了,但没想到苗霜会选划拳。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色打在他身上,即便是划拳也显得优雅从容。
走神的功夫,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果不其然苗霜输了,又或是故意放水,赵戎兴奋得两眼放光:“快选,快选!”
苗霜丝毫不慌:“我选‘肝胆相照’。”
他将虫蛹拿起来立在手心:“问吧。”
第一个问题,赵戎不敢问得太过,斟酌了一会儿:“那我就问……夫人今年多大年纪?”
“按照你们汉人的说法,弱冠之年,若是过了苗年,那就是二十一。”
虫蛹稳稳立在掌心,没有丝毫变化。
姜茂正在捞锅里的鱼吃,抬头看了赵戎一眼:“你这问题,是故意送吗?”
“哎呀,这不是才刚开始,放不开吗。”
姜茂放下筷子,转向祁雁:“将军,咱俩来。”
划拳的游戏军营里经常玩,大家都是熟手了,这回是祁雁赢了,姜茂果断端起酒碗:“我选喝酒。”
赵戎不满道:“不是,你还说我呢,你这人真没意思!”
游戏很快经过几轮,众人各自有输有赢,渐渐进入了状态,这一把又是赵戎赢了,祁雁想了想道:“肝胆相照。”
“好啊!将军敢选肝胆相照,”姜茂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在这等着他了,“那我就问——将军上一次和夫人咳咳!是在什么时候?”
谁都懂这个“咳咳”是什么,祁雁咳嗽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昨夜。”
“好哇!”向久突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阿那你坏蛋!把我派出去治疫病,自己却和他在家里逍遥快活!我生气了!我要把你的鱼都吃掉!”
苗霜丝毫不为所动:“吃就吃呗,不够再给你加两条。”
向久狠狠扭过小脸:“哼!”
游戏继续,这回轮到苗霜赢了,姜茂选了浑身是胆,苗霜道:“把腰带解了再扎上。”
姜茂:“……”
这个要求对普通人来说完全没有难度,然而姜茂只有一只胳膊。
“哈哈哈哈!”赵戎笑得直捶他肩膀,丝毫不因为他是个残疾人而怜惜他,幸灾乐祸,“你小子也有今天!”
姜茂沉默半晌,单手解开了腰带,又尝试单手系回去,平常就难做到,今天喝了酒,更是怎么也系不上,终于他放弃了:“我喝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