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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好奇,邬泠为什么没有到自家医院工作,当他问出来时,邬泠捏了捏他的脸蛋,并没有说话,言西觉得她不回答自己这个行为很讨厌,便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邬泠没有要把手收回来的意思,唇角的弧度上扬,道:“我倒觉得不错。”

言西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邬泠为什么要这样说,直到她继续低声道:“首先是研究方向不同,其次我如果真的在妇产科医院工作的话,也许就遇不到某个挂错科室的迷糊鬼了。”

言西反应过来,问道:“你终于想起来啦?”

邬泠却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记得言西挂过自己的号了,但却在医院的系统里查到了言西的就诊记录,以及同门小师弟还跟她说,当初她帮老师出诊时,他不小心多放出去的十个号里,其中最后一个号就是言西挂到的,他当时还在就诊室外面看着言西呢。

再加上昨天跟赵主任讨论病人病情的时候,她打开手机想要接收检查报告,却不小心让赵主任看到了屏保照片里的言西,当得知这就是她的未婚夫时,赵主任还笑着说,对言西有印象,毕竟像是那么漂亮可爱的Omega ,基本上看过都是不会忘记的。

赵主任当初还乐呵呵的说,言西来找自己看失眠,她见过很多年轻人,都是压力太大,又得不到缓解才会睡不着觉的,而且言西的检查报告都很正常,而且褪黑素对他的效果也不大了,便建议他去谈个恋爱,没准能够起到治疗效果。

没曾想,言西真的把医嘱听了进去,不仅谈恋爱了,现在还要结婚了。

赵主任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还关心的问邬泠言西现在的失眠情况怎么样了,邬泠想起言西昨晚被自己欺负完,一沾枕头就睡了,便回答说他已经痊愈了。

赵主任很高兴,还拉着邬泠询问一些更详细的情况,方便为要攥写的论文提供案例支撑。

言西委屈道:“好吧好吧,虽然你是真的不记得了,但那时候对我真的是很凶哎,都快要把我给吓哭了,这个应该怎么办?”

邬泠垂眸,含笑看着言西,“你想我怎么办?”

“怎么又把问题抛给我了?”言西看似不满的嘟囔了两句,实际上却狡黠的转动了眼珠子,“晤,那就随便补偿我吃两根雪糕吧,我的要求可一点都不过分。”

邬泠道:“一根。”

言西是很想根邬泠讨价还价的,但他之前好几次都没成功,便妥协道,“好吧好吧,一根就一根,那我要吃抹茶味的冰糕。”

邬泠答应下来后,便开车带了言西去便利店买。

吃到冰糕后,言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而邬泠这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林教授打来的,说是谈教授已经一周联系不上路西比了,也不知道这对姑侄又在赌什么气,之前路西比跟谈教授说要收心安定下来,谈教授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但还是很希冀的,毕竟路西比是自己弟弟唯一的孩子。

邬泠知道路西比半个月前出国处理案子去了,按理来说应该也回来了,而且就算是赌气吵架了,也不至于那么长时间,便答应林教授说晚上会帮忙联系一下。

挂掉电话后,邬泠看见言西已经把冰糕吃完了,小嘴巴也被冻得红红的,他看向邬泠,问林教授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邬泠如实跟他说了。

一听到路西比的名字,言西就没有问下去的欲望了,邬泠察觉出他对路西比好像有些抵触,便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路西比,言西一点都不遮掩的点了头,还问邬泠路西比是不是真的说过自己的坏话。

邬泠回忆了一下,坏话倒是不至于,路西比只是提醒过自己,言西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而事后也证明,路西比的话没有说错。

路西比这些年摸爬滚打,如今在业界内也是很有名的律师了,她看人的眼光有时候还是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