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夷的同时还反手?算计二哥,鄢陵公主一事,西延行搭上鄢陵公主的命去陷害她,她不还是照样无事,甚至给大哥递了一把刀,让天楚不得不归还甘、穆二城,还有秦家,母妃你觉得秦家一事傅锦时没有插手?吗?”
褚祈年将这些?事情一件件数给宁贵妃听,“大哥身边没有一个简单的人?,连他身边常带着的几名沉铁卫,都各有各的能力。四哥能斗是因为他还有谢皇后,有谢家,我们呢?我们有什么?你如何去同他们斗?”
“我知道?他厉害,所以我与四皇子合作……”
“母妃。”宁贵妃还没说完,便被褚祈年打断了,“我倒宁愿今日是你与大哥合作去害四哥。”
宁贵妃皱眉,褚祈年说:“你与大哥合作,大哥至少不会?害你,可与四哥,便是与虎谋皮。”
“你以为我为何轻而易举知晓了是你换的酒?”褚祈年声音寒凉,“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是四哥用完便丢的弃子,他利用你把果酒换上烈酒,借着大哥酒醉将唯一可能解毒的傅锦时困在宫中,又将宫门?的禁军调走,五哥喊不开宫门?,只能等死。”
“而岁愉姐姐死了,五哥一定会?发疯,五哥不是蠢人?,一查便知此事有你参与,届时你定然死在五哥手?中,即便像昨夜这般运气好,岁愉姐姐得救,那么事后追查到你,谋害公主,虽然未遂,但你同样会?死,两相区别?只在于?你死在谁手?中。”
宁贵妃被褚祈年的话震在原地,她后知后觉地惶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以为她做得足够隐秘,却原来早已人?尽皆知。
“母妃,你为何当初不听我的收手?,非要再?插手?这其中的事?”褚祈年的声音低沉暗哑。
“我不甘心啊!”宁贵妃心中发颤,眼眶发红,她望着褚祈年,知道?自己?被褚千尧算计,此番怕是凶多吉少了,她低低出声,“我一辈子居于?人?下,我不想你也此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褚祈年见宁贵妃眼中含泪,心?中内疚起来,他不该这样吼他的母妃的,更不该去说那些?重话,他上前跪在宁贵妃身前,“母妃,对不起……”
宁贵妃心?中难受至极。
事情已然暴露,若是追究,她的下场不会?好,但不能连累祈年,这样想着她正要说些?话交代褚祈年,却见肃帝身边的张公公进来了。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褚祈年站到了一边,宁贵妃擦干眼角的泪,“何事?”
“陛下圣旨。”张公公拿过一旁小太监举着的圣旨,宁贵妃这才看到张公公是带了圣旨前?来的。
齐月宫众人?连忙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六皇子日日玩乐,不思进取,以致目无王法,随心?所欲,朕深感惋惜,特罚其前?往祁州监军。宁贵妃教子无方,禁足齐月宫。钦此。”
“儿臣接旨,谢陛下隆恩。”
相比起褚祈年的平静,宁贵妃却冷静不了一点?,她惶然抬头,脸上血色尽失,“祈年怎会??张公公,陛下是不是弄错了!”
“贵妃娘娘,此乃陛下御笔亲写。”
“不会?的!”宁贵妃声音陡然尖利。
“母妃。”褚祈年抬高了声音,喊住宁贵妃,“这是我今早同父皇求来的。”
他一早就进了宫,之所以晌午才来寻宁贵妃,便是因为先前?先后去找了太子与陛下。
宁贵妃凄然看向他。
张公公见状,知道?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将圣旨交给六皇子,便带着人?走了。
“只要我走了,大哥与父皇都不会?再?追究你的过错,你便不会?有事。”褚祈年上前?替她擦掉眼泪说:“母妃,我不想你死。”
宁贵妃闻言脱力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