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被证实是叛徒,和他一起出去的我没有被关起来审问都已经是琴酒他们手下留情。
甚至琴酒已经警告我了,那我自然不敢表现出来一点,我也装作一点也不难过,装作早就习惯了,装作认可组织对于叛徒卧底斩除根的行为,就像过去的那些年一样。我甚至还冒着被怀疑的风险,去尝试安慰过降谷零,结果他并不需要我的安慰这样一想,我更小丑了。
我也不会记恨琴酒在赤井秀一后关我审我,我更加不敢表现出来一点点失落的情绪,因为我很想很想活着。
我能表现出情绪失控的唯一一次机会,就是和贝尔摩德遇袭,猫猫和咪咪为了救我而去世的那一次,那是我六年来唯一一次可以光明正大表现难过的时候。
可是我也没有难过很久,我在失控一两天之后,还是本能地假装恢复了正常。
因为琴酒他不喜欢,他不喜欢看到我为了所谓的两只畜生难过,他不喜欢看到我为任何人难过。
而这次,猫猫和咪咪是人,我的各种羞耻与愤怒的心理累积起来,反而让我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表现出愤怒。
我想,我应该也是仗着,我再怎么觉得他们很过分,可是他们也确实对我很好的这种拗口难解的状态,才能那么强烈地与他们划清界限,或许是因为我品出来了他们还是为我好,而且他们会对我有愧,能容忍我的闹脾气,还能哄我,于是我更加不理他们。
就像曾经下意识试探琴酒对我的容忍底线一样,试探他们被我拉黑之后还会不会哄我。
这种行为非常有心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孩,可是我本来也没打算做好女孩。
我只想活着,如果可以的话,就快乐地活着。
只是没想过,他们不仅会找我,甚至松田阵平还会…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将将发现,原来我一直以来的心态都有些问题,就是处于一个很拧巴的状
这算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吗?
只是我忍不住生气罢了。
然后在失败的时候挫败不堪。
再深思一下的话,或许是不是我的心态发生了转变。
再想想的话,似乎我刚带猫猫回来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拍地拍桌子,边拍边看着我。我只会以为这是他撒娇的方式,只会抱着他激动地亲来亲去。可是要是把猫猫是萩原研二这个事实代入的话,答案的正确解应该是他在打摩斯密码吧?包括后来咪咪出现,我以为降谷零在逗猫的拍栏杆动作和猫猫与咪咪的拍打动作,或许都是在用摩斯密码沟通。
勉强说起来,就是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这样想起来的话,萩原研二应该也不是没想过要告诉我他是个人,只是我不懂。
我实际上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真的就只是熬到黑衣组织破灭之后男模吗?这个愿望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深植在我心里的?
拜托,摩斯密码那种东西,得是他们的脑子才能记住吧?
我知道他们有苦衷,他们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我知道了,会有很大的问题。就像我也不肯告诉任何人我是穿越者一样,这种特异的身体状态,怎么敢告诉自己并不信任的人。更别提我还是黑衣组织的人,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向我坦诚他们是霓虹公安,都是观察了我许久,还是在我主动提出交换条件之后才正式承认。
哪怕我表现得再怎么无害,他们也赌不起。
我想要在黑衣组织里好好活着,我明明知道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既定的结局不会改变,我可以苟到最后,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救萩原研二去救松田阵平去救诸伏景光,反而让我差点涉险。我明明是知道没必要,不应该。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不告诉我,其实也情有可原。他们是怎么推断出猫猫和咪咪的拍打是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