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种我看你怎么装。
“看啊,怎么不看了?你们想救英子我知道,可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降谷零冷笑着说,“万一你们没有机会回到人的身体里该怎么办?”
琴酒勾唇,但一点也不温柔:“那换别的。”
“可是,那是英子。”没再看令他尴尬的葬礼视频,诸伏景光纵着许久未用的声带,缓慢地说,“不管是什么身份,我们都应该保护她。”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把眼睛瞪得极大,那叫一个震惊:“后坐力这么大,疼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现在就告诉她了,组织那边该怎么办。”依旧保持着清醒理智,诸伏景光克制着语气说,“我们还不确定英子她是不是,咳咳咳”
他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松开我的手,停了会儿才彻底松开我,冷声说:“你自己来。”
“遵命!”我一秒笑开,把身上的东西全部交给旁边的组织成员,还对他比比划划地表示开心之后,也不管琴酒才说过让我在这里等他,我可是马上就溜了啊!
诸伏景光强忍着咳嗽,还要说话。
“…算了,换成是我也是一样。”同为公安警察的降谷零关掉手机,别扭地移开视线,“你们的事,真的不告诉英子?”
后面的门口有个墨镜壮汉探头探脑,毫无疑问,是琴酒的第一小弟,我的好兄弟伏特加,他来救我于水火了!
开玩笑,继续等他回来训练我吗?我可是才出院的伤者诶!
他估计更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被他手把手教着,还能把子弹射歪。
“我真不是故意装废物,我是真的”被瞪了,我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地说,“对不起嘛!”
对此,我只能说琴酒是真的和我的主治医生好好交流过,我之前有伤的地方他是一点都没碰到,我连讹他都做不到。至于其他地方…嗯,他还是考虑到了我刚受伤还刚出院的,没有和以前一样近身肉搏让我在地上滚来滚去,而是着我在他的钳制下跑路。
显而易见,他是琴酒,就算是放水的琴酒,我也是真的很难从他的控制下跑掉,我总不能给琴酒搞个女士防身术的终极奥义什么的吧?
拜托,就算琴酒性冷淡,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琴酒显然也是意识到了顾忌我身上有伤就不揍我、光是控我的这种训练方式,无论是想让我有点身手,还是想让我学逃跑都没什么用,可是他又不想就这么放我走,所以就变成了又一次的枪械射击课,顺便无意间让我给射击场的组织成员们带来了一些描边震撼。
关于我是不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我甩甩头,把腰带又紧了一个扣子,才打开更衣室的门,结果就看到了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琴酒。
黑衣,银发,没抽烟,但冷笑,还不如抽烟让我能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大、大哥。”完全控制不住磕磕巴巴,逃跑还被抓包的我心虚地嘿嘿笑着往后退。
被、被拎住了。
被、被带走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次之后,我渐渐的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因为猫猫和咪咪的离开而难过了。
可能是泪水都变成汗水了吧(台湾腔),真的不愧是琴酒大哥呢!
嘛,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也算正常,毕竟我已经不止一次面对离别了。
而且…我记得我看过,面对亲人的离世,渐渐麻木似乎也是正常的。
唔,波本也看开了嘛,所以我想到他们只是隐隐作痛,但是会偶尔看到能够联想的东西的时候才会想到他们,应该也很正常?
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其他爱我的人继续为我担忧,虽说影响工作是不至于,我还没那么大的能量,但是我也是会体贴大家的心情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