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眼蓝天,说:“回家吧。”
子总得过下去,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生命的离开。
在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贝尔摩德也曾经抱住我给我道歉,说如果不是她一时兴起带我去交易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可是我一点也不怪贝尔摩德。
好吧,是有一点怪的。
可是怪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重生到这个世界都已经算是开挂了,还指望我能回溯未来吗?
贝尔摩德看我的眼神更心疼了,就和怜爱小动物一样,搂着我等我的眼泪流不出来了,还不顾着自己的伤口,直到护士反复催促提醒才去换药。
琴酒把枪口再次稳稳地对准,依旧不悦地看着她。
我抱着他的大腿摇头:“起不来,大哥,我都那么难过了”
“啊?”
“先来看看你,之后去萩原那边。”降谷零坐到病床边,对着前几刚刚苏醒后终于能开口说话的诸伏景光说,“英子已经出院了,我刚把她送回家。不过我开车走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琴酒的车。”
“不是畜生。”我认真地说,“他们是我的家人。琴酒,我没有在开玩笑。”
“不许哭,起来,逃跑都不会。”琴酒冷声打断了我即将开启的施法,“问过医生了,就这点伤…嗤,别装,起来。”
“呀,我可是你受伤的同事呢。”贝尔摩德学着开门英子常用的说话语气,笑着推开正对着她的枪口,“怎么,心疼了?”
“知道了。”他扯了扯嘴角,松开我的下巴,继续垂眸看我,“起来。”
我撤回我的想法,一点也不怪我啊!
或许一切都怪…
贝尔摩德刚要开口,就听到了训练场外传来的脚步声,二人都默契地闭上了嘴。看到过来的人是开门英子之后,贝尔摩德才露出她最熟悉的笑,只是走过去前,压低声音问:“有给我留几个喘气的吧?”
诸伏景光急促地张了张嘴。
“任务失败是你的问题。”琴酒面无表情地收起枪,“看清楚了?她就是这么个废物,逃跑都不会。记着,别有下次。”
“你是组织的人,要我提醒你几次?”
“难过?”他俯下身,熟练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冲得我快要难以呼吸,“为了两只畜生难过?你应该庆幸,你活下来了,还难过?”
琴酒定定地看着我,我也头一次在他这样的眼光下一点点躲闪都没有地执拗地回视着他。
“是我的错,我也确实没想到他们的胆子敢这么大。”贝尔摩德掩唇轻笑,弯起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嗯,我会再去查,他找英子什么事。不过我猜,应该是看看她受伤严不严重吧?没有照片,也没有视频,我才不会”降谷零打开手机,在诸伏景光绝望的眼神下进行近的每任
对啊,所以我更没办法怪他了。
“啊?”
警察医院。
“去换衣服,出来训练。”他沉着声音,冷酷无情,“你可以不愿意,但是你必须会。”
说真的,就算他是琴酒,我也是会生气的。
琴酒不耐烦地冷笑了一声。
他不耐烦地伸出手,把茫然中忘了抱紧他的腿的我从地上扯起来:“惯了你这么久了,玩够了吗?”
“还是这么凶。”贝尔摩德充满暗示地眨了眨眼,“这样可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
毫不掩饰的狠辣语气,看着开门英子的样子倒是温柔得紧。琴酒冷哼了一声:“留了。”
被从人鱼岛赶回来的琴酒又拎去训练场的我留下宽面条泪。
就算他捏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