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34 / 39)

识把我的手摊平了和他比了比,呃,算是自取其辱了捏。等等,和手比大小应该不会有事情吧?我一直都怀疑我个子长不高,二十三也没窜一窜,就是因为之前有段时间沉迷于和琴酒跟伏特加比谁jio更大…对不起,自取其辱是我的一款常规作,毕竟不丢脸到极致怎么能不再做能长高到两米的美梦呢?

琴酒的手自然弯曲,手指扣进了我的指缝,完完全全地把我的手包裹住。

其实按理说,我应该挺习惯的,我也没少和组织的人出于各种原因进行肢体接触。区区握手简直是常态,我和贝尔摩德还做过更亲密的在上辈子的我看来堪称是直女装姬天打雷劈的百合行为,只是在组织来说就,真的,太过正常,正常到我最开始不适应还被贝尔摩德用奇怪的目光看过。

只是这次的琴酒,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盯着我的眼神也带了让人胆战心惊的侵略感。让我成功躲过了一劫又一劫的小动物的本能简直就是在我的耳边三百六十度环绕式的举着大喇叭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方式大喊“快跑”。

就在我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时,他沉声问:“这次敢给我换药了?”

我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抬起头撞进他墨绿色的眼瞳中,惊愕地问:“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如果你伤口真的不舒服的话就去楼上拿医药箱的啊?”

琴酒唇角勾了勾:“不必,我没事。”

“真的吗?可是我总感觉你还是不太舒服诶。”我担忧地蹙了蹙眉,手指不自觉地想要蜷缩,

很多时候我都怀疑朗姆是不是故意的,他每次都是在我完成任务之后很敷衍地夸我两句,等我不满了再转口很油腻地夸奖我几句之后给我多一倍的报酬再附加一点其他的小恩小惠。

“不冲突。”琴酒都没问朗姆要我做什么,应该是因为他知道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他,而且组织里的任务向来都是…他站起来,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说,“下星期交给我…算了,下周五交给我。”

朗姆的任务还是比较简单的,或者说是对于我来说比较简单。收到了朗姆非常模式化的夸奖,我有点不爽地嚼碎了嘴里的糖,叼着棒棒啪啪啪地打字抱怨。

只能说琴酒还是比较了解我的,知道我是个ddl星人,他说下星期交给他,我就真的很可能卡在下周的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最后一秒把调查报告发给他。我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你就说这算不算按时完成任务吧!

换做是其他人,估计会以为这是朗姆的警告,什么你喜欢什么我都清楚,你说过什么我也清楚,不要以为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组织万能的情报部门,老老实实为组织做事什么的…可是我毕竟在组织里待了这么久,和朗姆再熟悉不过,我知道比起收获警告提心吊胆,对于朗姆而言,他对其他人或许是考验和警告,对我来说就是单纯地…关心啦!

但做不到,“大哥你体温和以前都不太一样诶,要不要吃点消炎药?”

我坐在原处,呆呆地看着琴酒转身离开,大手碰到门把手之前又走回到了我面前,伸手合上了我的张开的嘴,语气是我熟悉的嫌弃:

他强地扣着我的手不让我逃脱,在我因为从手背顺着手臂一直到后背都不自然地激起鸡皮疙瘩一样的不适应感的躲闪目光下,琴酒语气淡淡地说:“有个新任务。”

琴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三思而后行?”

这次的小恩小惠是我之前在琴酒那里吃到的还打包带回家的皮斯科给的牛肉。朗姆说听说我喜欢这个,就让皮斯科多准备了一些,明天给我送到酒吧,保证是新鲜的。

“咳,大哥,这个任务要什么时候交啊?”我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信封,里面是的感觉,估计是照片。我忍不住挠了挠脸颊下侧,有点为难地说,“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