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我感激涕零,赶紧一溜烟地跑去拿我的外套准备开溜,只是刚要走出餐厅,就又被琴酒叫住。
琴酒咽下刚刚放进去的炒猪肝,淡淡地扫我一眼:“没你事了,回去吧。”
琴酒反复深呼吸,最后只是动作粗暴地甩开了我的手指,转回身拿起筷子说:“我要吐了。”
“等等。”
“走吧。”
伏特加继续僵地摇了摇头,突然跟过电一样抖了抖身体,慌乱地摇着头说:“没什么。英子你说的对,确实好喝。”
可别是不想让我走了吧呜呜呜,大哥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琴酒的心就是海底的mini版绣花针,根本捉摸不透。
万幸,琴酒叫住我不是因为突然改变了主意,而是因为他明天要去酒吧,让我别翘班,等着到时候过去开门。
我有点惊讶,差点没控制住音量,搞得旁边的伏特加都下意识捂住了耳朵生怕脆弱的耳膜毁在我的高分贝声波攻击下。
“啊?大哥你都受伤了还要去酒吧开会的吗?”
这什么敬业劳模啊?我有关琴酒对于组织的忠诚的刻板印象又要加深了!
其实琴酒这段时间已经很少叫人去酒吧开会了,有什么任务通常都是发邮件通知。毕竟现在科技很发达了,代号人员总是聚集在一个地方,虽然是自己人的地方,也是有点子危险在的。再加上琴酒为人向来谨慎嘛,他开会的地方都是会不定时换一换,所以我近期反而是越来越清闲的状态来着。
琴酒目光淡淡地扫我一眼,垂头用勺子敲了一下碗,瓷器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刚好和音响中的钢琴曲对上了音调。优雅,实在是优雅。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冽,只是多了几分对于我完全不长脑子的疲倦:“所以才要开会。”
…也对。琴酒和我这种小脚趾撞到了桌角都要请假休息一天的矫情鬼不同,他连受伤都不肯让外人知道,反而会正因为受伤而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独自一人舐伤口疗伤不是琴酒的性格,他这种性格刚不肯示弱的孤狼,是从不肯让人看到他的脆弱的。越是外人有可能知道他受伤了,他就越会证明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任何人也别想趁他虚弱的时候把他踩下去。
我大哥永远是我大哥嘞!
实际上长了脑子并且相当聪明的我一点就透,连忙点头应和着说:“大哥英明,我一定到位。”
在琴酒难得满意我不管,那个眼神就是满意,的目光下,我套好了外套,又和琴酒跟伏特加道了别后才离开了琴酒的家,等上了电车,我才咬了咬嘴巴,幽幽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放松田警官的鸽子了。
松田警官居然不再找时间约我!生闷气了,让松田警官自己猜!
这次是这样,那下次呢?只要组织不灭亡,只要琴酒还在,只要我还在,他应该就不会,嗯,放过我(?)。琴酒还是蛮信任我的,在我没有从他那里失去信任前,他应该会一直把我用下去,那…
糟糕,感觉自己又要长脑子了!我皱着脸捂住脑袋,决定让自己还是不要想想下去比较好。
单单为了证明自己没事,没必要这样吧?
我真的应该继续…
顺便,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见过琴酒受这种伤,我忽然再次想起了我所在的这个黑衣组织,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犯罪组织,而我不仅生活在这里,还和代号成员都关系匪浅。我的身份真的一点也不干净,而且不仅不干净,还挺危险的。
我下意识把嘴唇咬得泛白,当手机的消息声突然响起时,吓得我我差点一用力咬破下唇。我慌乱地用牙齿刮了刮有些吃痛的下唇,点开手机的消息。
按照我们组织里某些人的碎嘴子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