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呀,银色就该配星星。”开门英子也答得理所当然。
莱伊并没有松开手,他专注地看着我,过了半晌才说:“英子,对不起。”
“樱花耳钉不搭,那樱花胸针就搭吗?”他本能地觉得女孩胸前的胸针不太顺眼,哪怕和他送给她的耳钉一样是樱花,或者说,就是因为同样都是樱花。
不,她不懂。
她裹着并不合身的宽大的黑色羽绒服,里面的银色长裙布料紧紧地裹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很少展示出来的玲珑曲线。小巧圆润的娃娃脸上化了精致的妆,眼下贴着的水钻配合着大而明亮的杏眼,在车灯的照射下反射着细碎的光。半扎着的公主头因为剧烈动作而垂了几缕在脸侧,伴随着她的笑,扫在浅浅的梨涡上面。
“其实也没这么麻烦…”
“倒、倒也不是疼。”我又想缩回去,却又被赤井秀一握住小腿,顶着他满满的不赞同的目光,我只能支支吾吾着说,“就是感觉有点怪。”
他打断我:“不是因为这个。”
黑发男人自然地握住了我的腿,把我的腿放到了他的腿上,摘掉高跟鞋,简单检查了一下,说:“破皮了,疼吧?”
他抬眼看我,深绿色的双眸深处满是我看不太懂的复杂的光:“疼了?忍忍,很快就好。”
他对不起我什么了?我茫然了:“我不是指责你给我上药的意思啊,我知道莱伊是好心,是心疼我…”
对于经常出任务难免负伤的行动组成员,我这点小伤实际上都算不得是伤。但莱伊还是动作熟练地给我上药,用沾了酒精的棉签给我消毒的时候,还会轻轻吹着我的伤口。他的指腹有着粗糙的枪茧,每一次的触碰与不经意间的划过,都能在细嫩的皮肤上牵起酥酥麻麻的细密痒意。我下意识想要躲开,又会被他略显强地握着腿挪回原来的位置,还会得到一声无奈的轻斥:“别动。”
苏格兰,不对,诸伏景光是,莱伊也是,怎么感觉他们对我的伤比我自己都在乎啊?我挠了挠头,说:“哎呀,我就是脆皮一点而已,这点伤好得很快啦。”
进了车里,我讪讪松开双手,还没等调整好坐姿,莱伊就已经从另一边的车门坐了进来。他抬起身体去取放在车上的医药箱,不经意间蹭过我的身体,我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
赤井秀一的目光在她白皙精致的耳垂上戴着的星星耳链上顿了顿,语气自然地问:“怎么没戴我送你的耳钉?”
我:“啊?”
开门英子低头看了看,几缕棕色的长发落在了精巧的锁骨上,她的手指点了点樱花胸针,解释说:“因为这个礼服的设计,不别一个胸针在这里的话会有点…嗯,不太好,我也就只有这一个胸针,还挺好看的吧?”
赤井秀一的喉结滚了滚,嘴唇动了动:“嗯,好看。”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心虚的开门英子松了口气,又把话题转了回去。她与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直直地注视进那个人的眼底,格外专注,就好像眼里只有那个人一样。她抬眼看着他的眼睛,杏眼漉漉的,又显得好像,含情脉脉一样。
“所以你真的就因为一天没回我消息,才会过来找我的吗?哇,莱伊,你也太爱我了吧?”她笑得甜甜,眼睛里和梨涡里都如同含了蜜一样,“我才不是小气的小朋友呢。哎呀,莱伊,就冲你这态度,咱俩的结婚证都永远比离婚证多一本。”
她总是这样,情话说得无比熟练,又好像是真的认真。
但或许她是真的认真。
赤井秀一再一次感受到了挫败感,和前几天被她拒绝时一样的挫败感。
她心里有他,又不是只有他,或者说,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有他。
开门英子和赤井秀一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