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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大前天的调戏之语我自己都忘了,他是怎么还记得的?三面颜恐怖如斯!你的绝佳记忆力就是用来记我的口嗨土味情话的吗?等等,这么想的话,隐隐约约怎么又觉得波本心里肯定也有我了…

在玻璃门上刷手机。

壹拾贰月了,又要到年底了,各个电视台也开始准备各种年末节目了。前段时间忙着给帅哥们踢便当,虽然是成功一个没成功一个,但是我很努力,完全没有时间关注娱乐圈的消息。现在事情算是差不多都过去了,尽人事天命难改也没办法了,还是让自己活得好一点比较重要。

苏格兰天上有灵,也不会希望人们因为太过怀念他而过不好自己的人生吧?这是我自己想的,我感觉波本也是这样。

其实也是因为我没心没肺?尽管这么骂自己没良心不太好,但是经常面对死亡对于黑衣组织的人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种必须习惯的课题。五年了,新认识的、认识很久的、甚至是我没重生前就是开门英子的一起长大的同伴,在成为组织的正式成员之后,无论是作为随时待命的外围成员,还是当上了拥有酒名的代号成员,不管是什么身份,说到底都是组织的消耗品,都是为了达成组织的目的会以各种形式失去生命的消耗品。

在组织里生存就是刀尖上跳舞,几乎每个人都是一种得过且过的状态。所以组织里精神不正常的有很多,奢靡度的有很多,像我这样只是喜欢口头调戏人偶尔吃点小豆腐的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纯情得不得了。每个人的行为都是一种释放,因为大家都知道,身边的同伴随时都有可能去死,包括自己。

当然也包括我。

我在已知的、未知的情况下送走过很多人,有不少也是和苏格兰一样,是经常见面的同伴,甚至是在被处死或者出任务死亡之前刚刚碰面说过话,之后就天人两别。最开始不适应,我会掩饰不住地震惊与难过,结果被还不是很熟悉的伏特加冷声提醒过后,我也只会心大的麻木了。

苏格兰与他们不同的,是我很喜欢他,上辈子就喜欢他、心痛他的过早离开,这辈子认识之后更加觉得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好人,舍不得他离开,就算帮他可能会连累到我自己,我也想让他活下去。因此,知道他死了的消息之后,再习惯性麻木的我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特别特别难过,也会很懊悔自己的提醒与帮助或许还是太仓促,没有让他实现完美离开。

我可以心情很美妙地想一些不和谐的废料,但是波本酱显然就不可以。没有了苏格兰的调和,更别提苏格兰死亡的事情在他看来还是莱伊干的,波本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莱伊的讨厌,一口干掉杯中的酒之后转头就直接问我能不能现在就帮我去遛猫猫。

他的表情却十分自然,目光沉静温和中带着了然,他勾了勾嘴角,捏了捏我的肩膀之后才说:“不冷吗?小心冻感冒。”

莱伊伸手帮我抵住大门,等我松开手之后飞快地关上门,还挪了一步到我面前,挡住了关门时会带起来的冷风。

说真的,好想去线下。感觉每次追完线下之后都要度过好长的一段戒断期才行,要不是我的钱包和时间真的不行,我是确确实实很想集邮追线下的。不知道能不能报名抽选一下现场看演出,如果托一托组织里插进电视台的成员,是不是也不是不可以?说起来,贝尔摩德前几天还问过我要不要和她去美国玩,她可以带我线下追星,虽然我对欧美明星不是很熟,但是去凑凑热闹也不亏的样子。

过于责怪和反思是没有意义的,经验告诉我,与其责怪自己,不如推锅他人。所以在我发现自己因为苏格兰的牺牲又开始有钻牛角尖的趋势之后,我马上就调理好了自己。

想想还是会难过,会很想他,但是偷偷哭几场就好了,过分的走不出去,在组织的环境里,反而可能会让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