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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我最知道的,也是最喜欢拿来和朋友用

肯定会累,组织的任务很累,需要应对我不让我占便宜很累,马上要回去了又从我这里听说他身份了…内心会更累吧?

我转过头,看着苏格兰完美的俊俏侧脸,和浑身萦绕着的格外疲倦的气息,又默默地将头转了回去。

从山形县到东京的飞行航班只需要花费一小时,以往一坐上交通工具就想睡觉的我生生撑着不断打架的眼皮,晃悠着脑袋让自己不要睡着。

我握紧了手下的行李箱的拉杆,讷讷地开口:“所以…”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犹豫了一下,说:“光酱…”

…我好像懂他的意思了。

他突然展开双臂,抱住了我。

所以哪怕我再想知道,苏格兰为什么面对我的提醒反应如此淡定,再怎么想知道他是不是提前就知道我知道他的身份,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他的身份,我都舍不得开口了。

希望这次苏格兰能够好好地活下来。

得给他时间调整心情,也得给他时间思考该怎么才能躲开组织的追杀,成功逃脱之后又该怎么对本公安那边解释他卧底行动失败这件事。

我试图想要和苏格兰搭话,可是我不犯困了,他反而一直都在闭目养神。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垂眸看着我。

奇怪的发音开玩笑的,就是“撒呦哪啦”。但是其实这个用法对于霓虹人来说并不常见,它比起“再见”更像是在表达“再也不见”,是一种彼此结束关系、到此为止的离别,通常用在学校毕业、长久远行和恋人分手。

但是诸伏景光对我用的并不是这个词,而是更多用于与朋友和熟人之间告别的用词,代表着关系亲近,也代表着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所以我们一定还会见面吧?

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是活着的、意气风发的霓虹公安诸伏景光。

也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能看在我给你通风报信的份上,消灭了组织之后就当我这么一个小喽啰并不存在,让我能顺利跑路,安稳退休,带着男模一起过上混吃等死的悠闲人生。

在机场里正式分开之后,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打车回了酒吧。

波本今天有任务,所以昨天我们就约好了,我寄养在他那里的杜宾犬会由和他同住一个安全屋的恰好暂时空闲的莱伊送过来。等我下出租车的时候,收到消息赶过来的莱伊也刚好开车过来。

看到我一个人下车之后,他微挑眉梢,走过来单手帮忙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把我的行李箱拎出来,随口问:“苏格兰没和你一起回来?我以为他会送你,不然我就去机场接你了。”

“他…”我蹲下来抱着久别重逢的猫猫忙着一顿揉搓,听到他的疑问,就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他说他有事情,想送我来着,我让他去忙正事。”

对于在两个机场中我和苏格兰之间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的莱伊点点头,等看我抱够了猫猫,才抖了抖遛狗绳说:“那我们进去吧,你的行李箱…”

我怀疑那天苏格兰因为照顾生病的我而上了楼之后,琴酒可能给后来的这三瓶威士忌开了补充会议,强调了一下酒吧的二楼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就是禁止区域。不然真的很难解释为什么都不需要我说,他们就会自觉不往楼上走,以至于关于我的行李问题还要犹豫一下。

“我自己拎上去吧,也没有多重。”

把行李箱推到门口,我又飞快跑下楼梯,等从坐在吧台里等待的莱伊手里握住遛狗绳的之后,我扯了扯,却没扯动。

莱伊带我去的是一家据说很好吃的拉面店,店面并不大,座位也很拥挤,但是胜在汤底浓郁、面条筋道,让就算是看到拉面想起了苏格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