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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睁开冷凝的墨绿色双眸,眉眼锋利如刀,目光也恨不得直接变成眼刀把我封锁在原地。

“说吧,过来干什么。特意问我在不在家,还要让伏特加出去,你…”琴酒危险地眯起长眸,“你又闯什么祸了?”

琴酒冷漠地点出他认为的重点:“抓周?家人?”

我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他没睁眼。

屋子里肯定是拉着厚厚的窗帘,一片漆黑,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外界有观察到室内一寸空间的机会。我轻轻将门推开一个小缝,谨慎地把脑袋塞进去,问:“摩西摩西,请问伏特加在吗?”

一。

我走进房子里唯一一个开了灯的地方,也就是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冷面的银发帅哥穿着紫色的高领衫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长长的银发随意披散着,有几根夹在了领口之中。男人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琴酒和倒了一半酒液的酒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打火机和一盒半敞着露出里面的香烟的JILOIS烟盒。

我紧张地反复深呼吸,又反手掂了掂身后背着的包,再次确认里面的重量后,才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房门。

琴酒的目光敏锐地从我幼稚的黑白小狗毛绒袜子、黑白格子百褶裙、白色羊毛毛衣一直照到了我头上的黑色蝴蝶结发带上,只是在我脸上微妙地停顿了一会儿,发出习惯性的嗤笑:“今天是黑白狗?”

“是黑白搭配不错,但是大哥,我是人,不是…”我条件反射地想要义正言辞地向大哥强调我人类的身份,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是为何而来,只好一秒打住,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深情款款道,“大哥,没错。其实你不知道吧?我小时候抓周抓了只狗狗,家人们以为我长大后会成为训犬员,最差也是个兽医,没想到现在成为了你的狗,斯哈斯哈~”

二。

我一秒收回腿,立正站好:“大哥下午好。”

我很费解在大哥眼中我到底是什么个定位,什么叫做又闯什么祸了啊,人家明明乖的不

很好,伏特加真的不在。

三。

我再往前走一步,他还是没睁眼。

“这、这不重要。”我继续往前一步,万分大胆地把我的包扔到了沙发上,不过非常明智地抛到了距离琴酒很远的地方就是了。

拉钩啦,那就说好了。

他的双眼微微放大,唇畔绽出格外温柔的弧度:“好,我答应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用大拇指碰了碰他的大拇指,盖了一个戳。我棕色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脸,他鸦青的眼睛里也映着我的脸,“说谎的人要吞千针。”

行…好吧,也不怎么怪,阳奉阴违在某种意义上讲被我玩得一溜一溜的。

我罕见地没有顶嘴抱怨,而是心虚地垂了垂眼,这反而让琴酒更为疑心了。在他不说话的叁拾秒里,我甚至怀疑他连要把我沉进东京湾的具体位置都规划好了。

我顶着琴酒的杀气和冷气走到了沙发旁边,打开了我辛辛苦苦背过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秘密武器

一捆树枝。

在琴酒大哥疑惑的目光下,我将树枝背到了身后,视死如归一般地爬上了沙发,跪坐到了琴酒身边,万分虔诚地低下了头:

“琴酒大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琴酒盯着面前双手按在沙发上,白皙柔嫩的手指将将就要碰到他大腿的跪坐在他面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少女。

少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和烤榛子香混合在一起的暖甜香气,甜而不腻的味道具象化成了暖融融的冬阳光下她笑得一脸…傻样的样子。

组织里的人,就应该是骨子里都是黑暗才对。琴酒轻嗤一声,嫌弃的表情下,他墨绿色的双瞳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