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称。
也是王相嘱咐,他在楚郁让他起来时,做的第一件事是让带来的小厮递过来一棵荆条,双手奉到楚郁面前。
“我叔父冒犯殿下,罪无可恕,父亲对陛下请罪,我对殿下请罪。”
虽是请罪,跪在地上的王驰毅却是微微扬起下巴,不怎么惧怕的样子。
爹说了,他只需要负荆请罪做做样子就行,这荆条太子不敢拿,也不敢打。
楚郁垂眼望着那根荆条。
被王驰毅捧在掌心的荆条,又细又长,上面遍布尖刺,是一件极好的刑具,打在人的身上,只会又痛又痒。
纤长如玉的指捏起荆条被削了刺的顶端,楚郁将王驰毅刚才话中的两个字似笑非笑重复了一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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