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莫名其妙地话题就偏移了,一直在说睡觉,和学习完全没关系。
祝眠说得小脸泛粉,有点聊上头了。
琳达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一双蓝眼睛深邃迷人,她直勾勾地说:“你睡觉的时候,一定比现在还要美。”
祝眠:“谢谢。”
偏离了话题,原本中午就该结束的,结果时间延长了,下午才完成,她还和琳达吃了个午饭。
离开温暖的室内,一到外面,祝眠脸被风吹得冰冷,她赶紧把围巾围上了。
还没走两步,手机来电话了。
祝眠十分不情愿地摘下手套,从羽绒服兜里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老婆。
祝眠接了。
“结束了吗,我已经上完课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冷风一直吹着,电话里关寒酥的嗓音轻柔,莫名有种温暖的感觉。
祝眠说:“不用。”
“真的不用?”
“嗯,很麻烦,还很冷。”
电话那边传来关寒酥的轻笑声,入耳很酥,祝眠手都被冷风吹麻木了,却也没想立马挂掉电话。
“可是我已经来了怎么办?”
祝眠立即四处张望,寻找她的身影。
关寒酥看她脑袋转得比拨浪鼓还快,忍不住笑了:“在马路对面,看见了吗?”
祝眠转过身,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的关寒酥。
她穿着高领的白色毛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脸上的妆容很干净,整个人看上去知性又优雅。
祝眠:“……”
自己穿那么少,把她裹成粽子。
祝眠对着手机说:“你还不过来。”
关寒酥笑着朝她走过来了。
祝眠挂断了电话,她把围巾取了下来,微微踮脚,给关寒酥戴上了。
围巾上还残有温热的体温,以及若有若无的幽香,暖暖的。
关寒酥瞥向她白净的脸,刚才还有一点红润之色,冷风一吹,小脸白了。
“不冷吗?”她问。
祝眠:“冷。”
她关心她,却连慌都不撒,关寒酥眼里含笑:“你靠过来一点,挨着我。”
祝眠贴着她。
围巾很长,关寒酥分了一半给祝眠。
祝眠却不会走路了,有种被束缚的感觉,不习惯。
“这是在玩两人三足吗,我走不动道了,怎么办?”
关寒酥忍俊不禁,她握住她的手:“我牵着你走,不就好了。”
祝眠被她牵着,会走路了:“你的手比我的还冰。”
“要松开吗?”关寒酥问。
祝眠:“不松开。”
关寒酥看着雪地里的脚印,她们的脚印成双成对,她说:“我们很少一起在街边走路。”
祝眠只想快点到家,太冷了,她瞌睡都没了,而且,她比较在意别的。
“你把我裹成这样,你自己穿那么少,还打扮得这么好看。”
关寒酥把她的手揣进了大衣口袋里:“下课后,我先回家了一趟,换了衣服来接你,还补了妆。”
“为什么要换衣服?”
“我想着可能会遇见你说的金发女孩,万一我被她比下去了怎么办。”
祝眠:“你还在醋。”
关寒酥否认:“没,只是这种心理很奇怪,而且你今天几乎和她待了一整天。”
“你这个醋也没白吃。”祝眠说。
关寒酥警铃大响:“什么意思?”
“回家再说,好冷。”
“现在路太滑了,不敢开车,你要不要走在我前面,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