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里?的佩剑,语气里?带着引诱的味道,“供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欧阳湖不知道去哪儿了,目前舆论都是围着自己和莱斯利转,偏偏自己的首要目的是搞臭欧阳湖的名声夺取权利,得想办法把脏水往人家身上引。
这?两个人类玩家估计这?会儿已经吓坏了,激一下估计能把欧阳湖供出来,省得自己硬扯了,还容易败坏好感。
蔚摇张口就来:“冤枉啊!”
语气延用了她擅长的哭丧语调,那叫一个凄厉婉转,闻者落泪。
她默默踢了一脚边上的贺徉,对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冤枉。虽然音调不够凄惨,但胜在?嗓门儿够大,一下把那些犯困的人都给喊醒了。
“哪里?冤枉?”对这种比自己弱很多的蝼蚁,弗劳尔还是有充分的耐心的,“脱下兜帽,让我们看看真容,如?果冤枉,还你一个清白不好吗?”
“我的王啊,不是这?样的。”蔚摇编故事也编得有鼻子有眼,“我俩都在?生前受了极大折磨,死后怨气极重,化为厉鬼,若不用特质兜帽遮盖肯定会误伤他人。”
“我是为了大家好啊。”
她抬头看向鬼王。弗劳尔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感受到布料里?面透出来的挑衅。蔚摇接着说?:“触及到我怨气的鬼必定会受伤,陛下,您爱民众如?爱子,真的忍心让那些替你卖命的护卫队受到这等攻击吗?”
两人面前的护卫队成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确实有点害怕。毕竟地下太安宁了,偶尔潜入的人类还很容易制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可能有危险的任务。
装装样子,哄鬼王开心还行?,要真让他们拼死拼活,赢一个所谓的死后美名,他们才不愿意——在?地下,再次死亡的代价可是魂飞魄散。
弗劳尔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他笑了一声,抬手道:“厉鬼?地下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这?种品种了,我还能不知道?”
蔚摇不卑不亢:“因为说?自己是厉鬼必定会受到歧视,没人愿意暴露。感谢欧阳湖老团长和莱斯利新团长的支持,在?他们的隐瞒和帮助下,我才能谋得一个演员的职位,过上正常的日子。”
台下有些感性的观众听得有些动?容,弗劳尔直觉不妙,赶紧把人拦了下来:“不用多说?,是人是鬼,揭下衣服一看便知!”
他下令,让离得最近的两个护卫队成员拿着道具钩子上前,同时?揭开两个人的兜帽。那两个护卫队成员明显不情愿,磨磨蹭蹭地站到两边,伸长手臂,努力?让身子远离。
蔚摇趁着最后的时?间添油加醋:“您就是这?样对待您手下的成员的?为了你国家的稳定,连他们安危都不顾?”
“哦,我知道,你也不是为了国家的稳定,而是为了弄死掌握舆论的剧团团长,好独自一人享受权力?,搞独裁统治!”
她的语气里?充满悲愤,带着诱导人的味道,但因话里?话外都在?替普通民众说?话,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弗劳尔没被她的话唬到,直截了当?地地下令:“揭!”
两个护卫队成员闭着眼上前,咬着牙,将钩子扣在?了兜帽的边角。与?此同时?,呆在?地下室的栾新临在?蔚摇和贺徉无人在?意的脚下将活板门开出一条小缝,对准二人拖地衣服的边缘,在?它离地的那一瞬间发动?了异能。
两道长得像极了纪本深的怨气从他左右手飞出,分别穿过两人的**隙,射向白袍外的那些穿着制服的鬼。
“啊!”
两个护卫队成员同时?惊慌失措地弹跳开来,两人面露痛苦,一个捂着左腿,一个捧着肚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