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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迫地询问有关?地上的事。

地上和地下有时间差,有的鬼在地下比别人多轮了两辈子?,换算到地上也不过早死两年,代沟极小。

弗劳尔看着?观众席热火朝天的景象,脸色阴暗。他为了今天能顺利夺取世界权利,特地放松了民众的记忆桎梏,想把更多的力气放在集中掌控力上。本想着?没人刺激就不会有意外发生,没想到这份自负最后还是害了自己。

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看向远处的舞台顶端。

那?里?,一个小小的白色脑袋冒了出来——那?是?皇家护卫队的制服帽子。

弗劳尔微微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了。

他承认,自己?确实小看了人类,没想到他们?发起疯来确实有点意思,不过也止步于?此了。

鬼王心情又好了起来。他又坐回了座位,瞥了一眼被按着?跪在地上的莱斯利,冷哼一声:“……结束了再收拾你。”

他抬头?,重新把视线聚焦回了舞台之上。

……

舞台上。

两人讨论无果,纷纷停下来喘口气。贺徉抬头?抹汗,偷偷看了一眼屋顶,用唇语无声地告诉蔚摇:“来了。”

蔚摇默默地点点头?。她一步踏开,手背到身后,朝远处比了个手势——可以上来了。

她面?对贺徉,开口道:“我找个人来治疗,你看着?点治愈手段,了解后我们?再谈抹消记忆的影响。”

贺徉点头?:“行。”

他从废墟中搬来了一张躺椅,蔚摇则跑到侧边,牵着?另一个白袍人的手上来——是?桑问夏。

桑问夏步履蹒跚,颤颤巍巍地问:“医生,你要带我去哪?”

蔚摇敷衍地安抚了她两句,将她绑在躺椅上,掏出刀片作势要做手术。

与此同时,屋顶上的护卫队成员终于?绑好了钩子?,将它固定在滑轮上,眯眼观察起了下方的三人。

按照鬼王的要求,他们?其实只需要揭开一个人类的面?纱就行,毕竟人总是?会脑补,只需要看见一部分真相,就会认定剩下的全是?真相。那?么,挑哪个人揭面?呢……

他的视线转来转去。下面?有两个人自由?行动着?,围着?中间转着?圈十分不稳定。剩下一个人则是?被绑牢在椅子?上,目标大且明确,绑得还都?是?手脚,不影响兜帽的拉扯。

他又只有一次机会,肯定是?选最有把握的。

男人在衣摆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心里?隐隐有些怀疑——会不会太?巧了?自己?正?好爬到了顶端,那?群作死的人也就在这时送上来一个这么明确的目标,总感觉刻意得很。

但?他没功夫想那?么多,因为鬼王已经在暴走的边缘,此时只想速战速决,解决掉这一帮人。

鬼王从远处下令,护卫队队长把开始的命令传给顶楼的队员,那?人便?急急忙忙甩下了钩子?,快准狠地勾住了躺在躺椅上人的帽子?。

一个这么大的钩子?从天而降还是?挺引人注意的。

观众们?的注意力一时都?被吸引过来,面?带好奇,但?经历了爆破事件,他们?这会儿也没感到多少害怕。

蔚摇和贺徉像受惊了一样四散逃开,却被早已围住舞台的护卫队成员逮了个正?着?。

鬼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缓缓起身,尽显作为皇室的优雅。他接着?慢慢踱步到话筒面?前,轻轻拍了两下话筒面?,让刺耳的声音传遍所?有观众的耳朵。观众们?的脑袋和他设立的投影在这一瞬间转向了他的脸。

“我亲爱的子?民们?。”他用略带遗憾的口吻开口,“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不好的戏剧体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