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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堵在了血管中,没能挤出,看起来就很疼,但他居然没有趁机和我喊疼。

锦衣玉食天赋卓绝的小少爷……

哪里有这么惨兮兮过。

我低下头,将冰晶玫瑰轻轻地发在他的手中,“艾尔斯,送给你。”

“……送给我吗?”他的笑容在白雪之中,如骄阳初升,冰雪消融,只是仍然垂着金色的眼睫,海蓝琉璃瞳被浅淡的阴影遮去一半,情绪不明。

我理不直气也壮地点了点头(请忽略旁边上将的嗤笑声),拢起艾尔斯的双手,丝毫不脸红地和他邀功:“你不知道为了做这朵玫瑰我付出了多少!这可是我从我脑袋上掰下来的血,我们的血在雪地之上交融,这或许是我们离的最近的一次吧?所以我摘下这朵玫瑰花苞,细细打磨,你看,好看吧?我的手在雪地里冻的可难受了呢!”

“元黎,我只是你万千玫瑰中的一朵吗?”

——哈?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这句话我依然很有眼力见地没有说出口,而是微微低下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含情脉脉道:“艾尔斯,对于我来说,你是唯一一朵由我浇灌,保护的玫瑰,小王子有自己的玫瑰,你不是小王子的玫瑰,但你是小狐狸的玫瑰。”

“世界上不会有两朵一模一样的树叶,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玫瑰。

“属于小狐狸的玫瑰。”

少女的耳畔处被玫瑰绯红的花瓣染了色,亮堂的冰洞中,柔嫩的脸颊上孩子似的绒毛格外显眼,双手背在身后,肩颈随着她的动作而略微耸起,脚尖轻轻点地,宛如放课后努力鼓起勇气向心爱之人告白的青涩学生。

但这仅仅维持了几秒的美好转瞬即逝。

冰洞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幽怨的声音:

“姐姐,什么玫瑰啊?”

***

真的很毁氛围啊!

***

我抬起眼,撞见那挂着黑眼圈的一只眼,和底下隐隐的灰色口罩痕迹——斑比——几日不见,这么衰了吗? ! ——往上移,又是一双熟悉的眼睛,白斐笑嘻嘻地凑近了机甲和冰洞之间的空隙,他的下巴靠在机甲的大腿上,只露出一张嘴。

我:“那什么,我劝你们谨慎些……”

“什么?”白斐还有些不解道。

“砰砰——”

——别随便在别人的地盘冒头啊!

白斐惨叫着倒下,却是有声音地倒下,看来他们的身后是有垫背的,是悬浮机车还是悬浮飞盘?而斑比即使双眼中单,也依然能够睁着他那双瞳孔中心中弹,本就没有高光的双眼此时更是呆滞无神,正流着鲜红血液的眼睛,却固执地看着我。

他身后的白斐惊叫道:“疯子,你们一个个都是疯子!”

“砰——”姬停也像个无情地开枪机器,在听到他声音的同时,又是一枪从缝隙处穿过,随后是血肉中弹的声音,白斐的声音远去了,枪口随后对准了这个执着于洞口,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性的小家伙身上。

“姐姐,我好疼啊……”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带去更多血液。

被子弹正面打中一枪,他肯定瞎了。

我压了压身边最高执政官冷酷无情的枪口,子弹是热的,枪口是冷,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却还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

“我想不明白,斑比,你是正对着枪口的,怎么会看不到枪正对着你呢?”

“姐姐在呀。”

他看起来很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挤进冰洞内,姬停也微微蹙眉,看样子想再开一枪,被我笑着阻止了,我想看看,这孩子会为了我做到什么地步呢?

于是我对着惊恐的艾尔斯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将手背搭在冰洞和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