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音急促。
好像要哭了。
“那……”我收敛起三分演技,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你是不能带我去找会所负责人,还是不能跟我一起走呀?”
祂先是伤心的摇头,然后是点头。
——看不懂。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太阳穴在跳动,一字一顿:“是的话,点点头,不是的话,摇摇头,可以吗?”
哑巴先生仍然重复着以上的动作。
不能跟我离开的打击对祂来说很大,看起来好像有些萎靡不振了。
我理解了,轻轻抱住了祂。
用脸颊蹭他。
祂难过的浑身发抖,我哼着摇篮曲般的歌谣,这是我学到的小把戏,很适合哄人的时候用,“那……我们去找会所负责人,我的房间现在有很多人,不适合我们独处,我们去找会所的负责人,给我们再安排一间房间好不好?这样……在我离开之前,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好不好?”
祂果然点了点头,起身要给我带路。
太棒了!我就知道多条人脉多条路!我忍住吹口哨的念头。
只是摸了摸祂的小尾巴。
祂的尾巴真的很敏感,被我摸了那么多次,这次也还是跳了起来,发现是我,怨夫一样看了我一眼,直到意识到我没有拿开的想法,祂才别别扭扭地给我带路去了,而我则回味着脑海中的知识: [欧美航海时代水手们船上没有女人,用手和搞X不如搞母羊舒服。母羊产X ,还能吃肉,作为食物被养在船上。羊容易发X ,发X期长,生殖X常处于红肿温润状态,十分配合人类,不吵不闹。 ]
山羊,真的是一种很棒很棒的生物欸。
我喜欢!
***
最近我可能水逆。
在见到拍卖会所的负责人后我如是想。
还不是一般的水逆。
***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拍卖会会所的负责人,却不是我第一次来到主办方的办公室。和上次见到时一样的全黑商务风装修,不同的是中间那张巨大办公桌的后面坐着的人。
上一次那里空无一人。
除此而外,与我第一次见时全部如出一辙。
#不是梦。
#的确不是梦。
#真不是梦。
三条弹幕从脑海中弹了出来,听录音都不如直面现实来的震撼人心。
不是梦的话怎么办?
那位狱友呢?
去哪了?
跑了吗?
跑去哪里了?
好在多年来鞭挞出的礼仪不是白学的,身体记忆比脑子好使多了,不用多想,我的身体就遵循着星际礼仪向主办方行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字正腔圆地吐字:“日安,尊敬的负责人,初次见面。”
礼仪的最后,是抬起头,注视着行礼对象的双眸——
可那是一双怎样的双眸啊?
那是我见过的,最接近金黄水晶的眸子,纯粹无比的金色,比太阳挥洒下的金光还要纯洁,中间却是冷血动物所独有的竖瞳,造物主奇妙的点睛之笔,使那金色的温暖不复存在,我是头一回知道,原来除了金属光外,还有如此冰冷的金色,让我想到了那位狱友,可他露出的皮肤并不像我曾经触碰的模样。
他的皮肤很白,比我见过最白的人还要白。是白到可以直接在他身上镌刻合同的程度,打印黑字绝对清晰。
漂白过的打印纸才能拥有与之相比的勇气。
不像正常人,但比蜥蜴人正常多了。
摸起来也绝对不一样。
怎么看都不会是蛇类滑腻的触感嘛!
黑到发绿的松软麻花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