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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看着蜷起的粉色触手,炽热突如其来地迸发。

他如坠粉色深渊,感觉自己不再是个人类,而是只烈阳下热渴的大型犬,急不可耐地伸出灵舌舔舐冰凉的触手。

“嘶——”

塞巴斯蒂安嘶叫出声。

他的头皮刺痛,穗丝般的金发被她拔起,乱糟糟地像海草一般,脑袋被她“咔咔”转到一边。

小枝的触手发出“滋滋”的声音,把被骑士舔过的地方放到从空间格拿出的王水里消毒。

那滋味太酸爽。

所以,她要找回来。

粉色触手狂抽金发骑士。

塞巴斯蒂安抱头躲避间,身体灵活地脱下护身铠甲,拿出藏在怀里的流苏鞭子:“艾比,你这样打,触手不痛吗?还是鞭子趁手些。”

金属铠甲卸下,里头黑色皮带束缚衣勒着他的肌肉,遮住温厚的胸膛。

空气也因束缚而扭曲,有种刺痒感。

他咽了咽涌上来的难耐。

正是遮遮掩掩,才让人欲罢不能。

自己物化自己,他不过是仿照男人对女人使用的刑具。

艳丽高跟鞋、铁箍束身衣,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鞭子,折磨女人的刑具,阻止她们去掌管这个世界。

把刑具当做情趣,正是领会了这一隐晦,她才从尴尬瞬间切换到冷酷。

贱男竟然还从物化折磨中,咂摸出滋味来了。

“哇哦,塞巴斯蒂安爵士,这就是你的骑士精神吗?女士优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真的会假装玩字母,然后把他往死里打。

在她的平淡的目光下,塞巴斯蒂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显微镜载玻片上的一只小虫子。

他忽然有点后悔了。

“等等,今天已经够多了……”

话没说完,他就被抽飞到天花板,力道大到道具鞭子直接断裂。

塞巴斯蒂安吼叫着求饶,痛感让他抓扯着自己,疯狂地抽搐。

颤栗没过了他的脊椎,几乎难以呼吸。

痛感与快感互为镜像,多么相像。

折磨到他大汗淋漓,刻入骨髓。

最后,她温柔地用触手抚摸他柔软的嘴唇。

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仿佛死去一般。只有冰冷流连余热,恐惧中带有一丝贪恋。

“星辰之母,诸天之源,以四方之物呼唤汝,给予余之信徒以启示。”

莎宾娜用精油蜡烛,点燃了沾满煤炭、石油的一段不断扭曲挣扎的树枝,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狭眼睛。

被火燎的树枝发出热油的臭味,“吱吱吱”地尖叫。

通灵仪式圈外。

小枝踢了全身裹着黄金附魔铠甲的塞巴斯蒂安一脚。

“干嘛?”

海草般乱糟糟的金发,在密不透风的头盔里转了转。

塞巴斯蒂安见到踢他的人,立刻鹌鹑似地缩紧了一米九的高大身躯。

她朝祭台旁备用的蚯蚓般扭动的树人活树枝,抬了抬圆乎乎的果冻下巴。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大英骑士牙齿已经开始打架了,紧张兮兮地抱紧了硬邦邦的身子。

“要不然呢?Hard guy(硬汉),不是你去,难道是我啊?那要你何用?”

触手布丁嘲讽道,还特意在“硬汉”上加了重音。

艾德里安一点没有男人间的同学情同袍情,在背后幸灾乐祸地偷笑。

呃,没错,除了同上伊顿公学剑桥大学。贵族通常还会去军队镀层金,短暂地待一段时间。兰斯特洛伯爵还有少校头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