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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重要吧?是什么兵法、阵法之类的?

苻缭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几个字:“然后呢?”

“然后,呃、官家看见阁子被烧了,肯定也很生气,所以也要问责呢。”之敞努力回忆,“不过是听说没有伤亡,所以官家迟疑了一下。”

“结果,当值的官人就直接被大官人给杀啦。”之敞只对结果记得最清楚,“然后就不知道官家怎么处理的了……不过官家应该更生气了吧?”

他越说越小声,心中还是有些发虚,转眼才看见公子僵在床边,迟迟看不见胸膛的起伏。

“当值的官人……”苻缭喃喃。

“是呀,文渊阁起火,那他肯定难逃问责。”之敞道,“不过大官人是直接了些……人没有伤到的,顶多撤职,再不济流放嘛。不过他也是倒霉,触了大官人霉头。”

之敞不免庆幸,今日不是公子当值。

苻缭连笑容都挤不出来。

“你说大官人杀了他,可是有人亲眼见过?”他缓缓问道。

“自然!”之敞拍着胸脯道,“那血溅了好远呢,才让我那弟兄看见的!”

苻缭开始头晕目眩。

是林星纬?还是替罪羊?

无论是谁,都不该……

脑海中闪过分别时奚吝俭对他说过的话。

相信他。

苻缭咬着唇。

奚吝俭不会那么冲动的,其中一定还有门道。

既然人死了,那闹剧也该结束了,奚吝俭会来找自己么?

与苻缭内心相呼应一般,院前传来动静。

但不是苻缭熟悉的。

确实有人来了,来得很急,脚步很乱。

苻缭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见过官家。”

苻缭来不及行礼,奚宏深已经哭着扑进了他的怀中。

第85章 第 85 章

“官家?”苻缭错愕, 还是先伸手抱住了他,安抚地拍了拍奚宏深的背,“官家怎么了?”

之敞一开始还没看见这小孩在哪, 直到瞄见公子蹲下来,他才猛然发觉。

而且, 这个小孩还是……官家!

之敞面色一白, 见到后面匆匆赶来的家丁皆是慌张, 但看见自家公子似乎应付下来了, 又缓了脚步。

官家是一个人来的。

若不是看门的侍卫认得他是官家, 兴许还要被当作无理取闹的孩子给赶出去。

恰逢侯爷不在家,没有能做主的人,而官家又是来找世子的, 那也省去许多功夫。

之敞眼疾手快,连忙示意跟上的家丁们尽数退下,自己跟公子示意后, 得到允许,也悄然退下了。

奚宏深还在哭,但是被苻缭抱着, 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耳边也不再那么吵了, 便渐渐平静下来。

他抵着苻缭的外裳,直接把脸上的沾着的液体抹了上去, 吸了吸鼻子, 才总算止住眼泪。

他从苻缭怀里起身, 见到苻缭蹲在地上, 仰视着他,心情又好了一些。

“奚吝俭又欺负我。”他开始告状, “米阴竟然也没帮着我说话,讨厌他们。”

苻缭的思绪渐渐理顺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道:“官家先坐,发生什么事了?”

奚宏深坐在椅子上,顺手拿了果盘里的一瓣苹果,咬了一口后就吐出来,剩下的也扔在桌上,牵过苻缭的外裳擦了擦手。

苻缭顿了顿,道:“官家这样不方便吧。”

说着,他就把外裳脱下,直接交到奚宏深手里。

奚宏深满意地哼哼几声。

“你知道你上值的那个阁走水了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