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喜欢,可能又是很喜欢、非常喜欢。

好变态啊呜呜!

怎么会这样, 尤莉脸颊烧得慌,救命, 她和他们到底是谁更变态......她才不要这样呢!

桌底是卷动的舌苔重重扫过,心尖是漂浮的羽毛难耐轻拂, 骨缝里的痒一点点被搔出,滚入血液, 汇成河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尤莉忍不住开口,既是想询问,又是想打断某种不断聚集的快慰。

“长官......嗯......嗯、这种维修一般需要多久?”

她觉得她坚持不了很久,她真会没力气,撑不住的。

“不好说。”宋玄烨很无耻地改口了,低哑磁性的嗓音从办公桌底传来。

又因为隔了几层蓬松的裙摆内衬,显得沉闷不清晰。

尤莉没听清,腰肢轻摆又叫一声:“长官......”

她听不清楚,宋玄烨的听力可好得很,一听这撒娇他就受不了。

这小姑娘荡起来怎么这么娇呢!

宋玄烨喉结一滚,连吃带拿地掰着重重吮一口,这才稍作撤离。

“富婆小姐,你家静音室的漏水情况史无前例。”

他说着这番不知廉耻的话,拢起裙摆边沿往上卷,抬眸定定看她:“我需要好好钻研。”

“得先将水管外围的淤堵清理了,不然看不到管道内部。”

他前面确实想着用不了太久,但现在实打实反悔。

这玩意儿含在嘴里软得就像冰淇淋,好像能在口腔化开,甜燥的气味太TM上头了!

怪不得那群小年轻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把她向导素弄出来。

这玩意儿喝过一次还能戒得了?戒得了那得是神仙。

想着他还真就只有今天这么一次机会,宋玄烨决定放弃一切抵抗,今天彻底不做人。

她先招他的,她挨着吧。

“您觉得呢?”他站起身,手掌抚上淤堵管道的透滑布料,“是不是这个理?”

“不是......”尤莉羞红了脸,曝光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她幻视了小时候打PP针的场景。

这么想着,宋玄烨还真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