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尧窈捂脸,不看男人,一鼓作气道:“做那羞羞的事。”
闻言,容渊眼底一暗,脑子里那根弦彻底断掉,捉住姑娘白白瘦瘦的腕子就将她扯过,顺势一个翻身,压了下去。
为何会有这样奇特的姑娘,分明不是胆大轻浮的性子,但每每做的事说的话,总是出人意料,总能激发出他内心深藏的欲念,和一股想要把人毁个彻底的恶意。
然而,正要渐入佳境,手一碰,触到不该有的厚厚物件,容渊极为投入的神色顿时一僵,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尧窈扭着身子,两条柳条般柔嫩的胳膊拦住男人脖颈,脸埋到男人胸前,羞答答道:“皇上不可以欺负我,姑姑说了,葵水来了,是不可以那样的。”
所以,她刚才那些举动又是为何,存了心戏弄他。
“尧氏阿窈,”
容渊一字一字地说着,直想把这姑娘打入天牢,让她尝一尝戏弄帝王的后果有多严重。
尧窈抬起头,望着男人紧绷的下颚,忽而更凑近了些,亲了下。
这一亲,也将容渊未出口的话彻底打断。
容渊沉默下来,垂眸盯着她,看她仰着头,往他面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最后到了他唇上,她伸舌,学着他做过的那般,轻轻地舔。
男人脑子里那根弦再次迸裂,大掌箍着姑娘后脑勺用力一扣,压向他发了狠地亲,直想吻到她窒息,面红耳赤晕倒在他怀里,才算消解心头那股子愤懑的情绪。
又是一个晚霞染红天边的傍晚,明姑倚在院门口,频频朝外看去,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才睡了个午觉,姑娘不见了,秀琴也不见了,她想去寻,又无人可问,只能在这干着急。
终于,在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天边,黑夜彻底来临,明姑瞧见秀琴打着灯笼朝这边走来,身旁跟了个小太监。
明姑似有预感,小跑过去,打量着小太监,强忍情绪把人拉回屋子,拴上了门,这才渐渐失控。
见明姑红了眼,尧窈也有点慌,她想给明姑擦泪,却被明姑挡开。
“姑娘现在有主见了,不需要姑姑了。”
“不是的,我要姑姑好好的,皇上他答应了,给我们单独开个小厨房,姑姑以后想做什么就可以做,我们不用再去找人要了。”
小姑娘神情轻快地说着让人高兴的事儿。
可明姑却不那么高兴,只把尧窈拉到身边,仔仔细细打量她,一脸紧张地问:“你和皇上有没有同房?你如此才来了葵水,可不能胡来,男人只管尽兴,最后伤身的只会是女子。”
见尧窈不太想回,明姑揽着她,更小声更私密地问。
尧窈红着脸,点了几下头,直到最后,明姑问出最关键的那一环,她才摇了摇头,如坐针毡般直道:“姑姑快别说了,没有的,皇上说了,给我记一笔,往后翻倍的还。”
明姑心头冷笑,这种事,记来记去,占便宜的总是男人,吃亏的必然是女子。
就怕姑娘不上心,明姑拉着尧窈一遍遍的耳提面命。
尧窈连说知道了,好一通告饶。
占便宜的男人此时也不好过,捉着姑娘的手折腾了许久,可到底差了些意思,把中看不中用的姑娘打发了,自己在池子里泡了好一会,才意兴阑珊地起来,重新穿戴一新,又是一个冷面无情的帝王,回到勤政殿继续宵衣旰食。
东南属地发来的密信由高福递交到天子手上,容渊一目十行,面容沉肃,久久不语。
五弟已经到了南阳,从南阳再到东瓯,只需翻过一座山,但那山里藏了不少天堑鸿沟,更有不少未知的毒物瘴气,若无东瓯人特制的避毒丸,便如五弟那样强悍精壮的男儿,也未必能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