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7 / 35)

白茶皇后 春眠欲晓 94604 字 1个月前

立不安,再等下去,怕不是要等到心病了。”

被女子打趣,卫恒多少有些不虞,可这女子舍身为他挡过刀,他说道不得,又坐不住,一个人在外头走来走去,来回好几圈,也不见停。

紫鸢实在瞧不下去,叫来丫鬟,拖她带话给夫人,全了卫恒这份赤胆忠心。

想到被弟弟拉下马的王姐,尧窈只觉容渊怕不是也要步上王姐的后尘,她比本人更为挂心。

“爷您再不回去,就不怕真的回不去了?”

外面都在传,七王爷已被立为储君,只待正月过了,国丧结束,帝柩入皇陵,再正式昭告天下,登记为皇。

正月驾崩的皇帝,容渊算是头一个,是以,更为讲究,繁文缛节也多。

七王爷想要顺利登位,就要做足面上功夫,不能留有把柄,让世人诟病,尤其是文人墨客,更看重帝王的品格,若有不对的地方,必然口诛笔伐,搅得人不得安宁。

这也间接给了容渊缓冲的时间,是以,他并不着急。

他安排在京中的暗卫,总有法子将消息递出来,哪些人跟顾家来往频繁,哪些人已经开始为新君造势,除了势头正猛的七王爷,又还有谁想要争一争,分这一杯羹。

趁这一回,一次看清,一次扫干净。

卫恒写了一宿的折子被肖瑾带走,现在皇帝来了,肖瑾却没回,必然又要再写一遍。

于是,卫恒又花了整整一宿,这回查漏补缺,更为精进,甚至有了延伸,从盐运这块拓展开来,说到两淮的政务和税收,针砭时弊,提出了不少实实在在的意见。

容渊原本只当消遣,看了个开头,没能忍住,继续往后看,结果一看,就是一个时辰,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容渊仍兴致不减。

尧窈坐在桌前,正拿着细毫做的笔描摹花样子,不经意地抬头,瞥到烛火映照下的男人,陪她在后院里养了数日,皮肤也更好了,白皙如玉,光照下甚至透着一种莹泽的质感,但又和那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截然不同,他便似那皑皑白雪覆着的远山,高耸入云,巍峨壮美,不可撼动。

一时之间,竟让尧窈看入了迷,原来他是如此的好看啊。

察觉到桌那边投注过来的目光,容渊唇角微翘,稍稍转了个身,将背脊挺得更直。

然而,他才转了个身,尧窈已经偏头,把视线转向了一边,盯着高几上的美人斛好半晌,才又低头,继续描她的花样子。

描好了,再让秀琴她们绣出来,做成小儿的兜衣,必然好看极了。

倒是容渊先坐不住了,有意放轻了脚步,走到尧窈身侧,以不那么惊吓到她的低沉嗓音赞了句:“你的画工,却是进步了不少。”

胖娃娃抱着白胖胖的莲藕,多喜庆,瞧着就欢喜。

不过容渊仍有疑问:“为何不是鲤鱼?”

福娃抱鲤,寓意更好。

且他们已经为腹中的胎儿想好了小名,就叫小鲤鱼。

尧窈也不矫情,直接就道:“鲤鱼不好画,画丑了,小鱼儿会笑话我的。”

当娘的更简洁,一口一个小鱼儿地唤着,可顺嘴了。

到底年纪小,即便做了娘,稚气仍是犹在,容渊已经可以想象,这娘俩就像一大一小的孩子玩到一起的画面了。

不知为何,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到时候,他先教妻,还是先训子呢。

思及此,容渊眼里的向往已经通过眼神表露了出来。

但这样的眼神,落到尧窈眼里,就是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她也未有多想,毕竟这男人的心思比她从小看到大的海还要深不可测,她少有想明白的时候,也不稀得去想了。

陪了尧窈大半日,待她午后睡着,容渊才到前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