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否了,“算了,就这么靠一靠,你把外间桌上的茶倒一杯来,朕喝下就好了。”
尧窈却不愿:“皇上不舒服,就得找太医,喝茶又有什么用。”
说罢,尧窈把男人一扶,让他靠着门边,自己则到外头喊高福,说皇帝身体不适,赶紧叫个太医来。
高福一听,慌了神,先是奔到门口,见皇帝靠门随意坐着,面上是少有的疲态,白得失了些血色。
皇帝的骄傲使得男人还想硬撑:“扶朕到床上,朕躺一躺就好了。”
“不行,要请太医。”尧窈可不觉得男人躺一下就能好。
高福也不觉得,主子最近是有些怪,可他又说不出来。
“奴才这就叫孙太医过来。”
皇帝如今只召孙太医,高福也不可能再叫别人。
不过在唤太医之前,高福扶着男人到床上,尧窈在一旁帮衬,时不时给男人擦擦额头冒出来的虚汗,心里愈发不安。
他就该放她出宫,让她去找那个大胡子,她找不到,曾使君兴许知道,弄清楚那药丸的来历,也能对皇帝这种种异常对症下药了。
不然,尧窈心里始终有种负罪感。
皇帝不好,是皇帝的事,可她给皇帝下了不知名的药,那就是她的不好。
做了不好的事,就得弥补。
尧窈恍恍惚惚,望向因着身体不适而紧阖双眸的男人,那冷汗,她擦过没多久,又冒了出来。
他这样子,也是古怪得很。
她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一听是给皇帝看病,孙太医来得也是极快,几乎是连走带跑,几下跨了进来。
尧窈让开位子,让孙太医给皇帝诊看。
孙太医询问了高福,又询问尧窈,仔仔细细地问过以后,他垂眸,暗自揣摩。
皇帝这症状同之前又有所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孙太医一时也说不上来,于是又分别问了高福和尧窈,皇帝这几日吃穿住行上可有什么异常。
高福如今心焦得厉害,脑子一团乱麻,哪里想得到,只觉皇帝和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倒是尧窈,此时却比高福更为沉着,抬眼看着孙太医,缓缓道:“皇上近日常喝一种茶,他可能觉得那茶很香,解乏提神,可我闻着总有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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