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人往日是作粗使的,因今日那恶仆受罚,才临时顶了上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此刻也不敢违他的意思,默默行了个礼,便退下去。 徒留江寒衣独自坐在房里。 他怔了很久,才慢慢地趴下去,像是倦极了一样,以手臂为枕,伏在桌上。在灯火的映照下,眼尾无声无息地红了。 而相隔不远之外,姜长宁屋里的烛火已经灭了,她也没有叫人换新的。 只是就着月光,望着那一碟已经冷透了的酥饼,一言不发。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