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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

宁王在原著中的出场次数很少?,描写也是一笔带过,只说他生的俊俏多情,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在宫变后便下落不明,众人?皆以为宁王死在那场烈火中,渐渐的,也没有人?提起他。

原来是被私藏做了金丝雀。

长公主与宁王交集很少?,但在她的记忆里,宁王身体健康无疾,如今这副凄惨的模样,便是曾经宁王府的人?过来,怕是也认不出。

若说之前陶锦对罗霜的蛊术还有些怀疑,那现在完全信了。

敢在皇城脚下囚禁王爷,还折磨成这样,她绝非常人?,性格应也是个疯批。

分明看不见,可轮椅上的男人?还是不死心的回?头,似想知道罗霜话中‘他的熟人’指的是谁。

很可惜,陶锦并没有与这位皇叔搭话的意?思,她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怀七,对罗霜与宁王的爱恨情仇不感兴趣。

不消多时,罗霜抱着一个坛子回来,打开坛盖,有不知名的黑色毒虫顺着她手臂爬上来,最后,她端了一杯水送到怀七身前。

“喝下去。”

水色清透,但绝非普通的水。

在怀七喝下蛊水前,罗霜忽而开口,“你?为何叛主?”

罗霜记得,眼前男人?的主子是荆王。

“我从未叛主。”怀七垂目答。

陶锦出声道:“他是未叛主,是本宫将他夺来的。”

“一个奴隶而已,夺他做什?么?”

“自是消遣取乐。”陶锦目光移向轮椅上的男人?,唇角微勾,“你?不也是吗。”

“但与罗姑娘不同,本宫不喜废物,才来寻你?。”

怀七僵住身子,握着杯盏的手紧了紧。

罗霜低声笑,似才露出本来的性格,“废物至少?不会反抗,殿下花大价钱将他医治好,他若是跑了还要去费心寻。”

陶锦只是笑笑,“跑了便不要了。”

犹豫片刻,陶锦还是同意?让怀七喝下蛊水。针灸太漫长,不如赌一把。

罗霜将一只类似黑甲虫的东西?放到指甲大小盒里,紧紧封死,做成项链递给陶锦。

“此为母蛊,平日在休眠状态,十日一醒,醒时不可与子蛊分离,否则子蛊会焦躁不安,痛感会被无限放大。”

陶锦收下项链,问?,“蛊虫要在他体内多久才可修复经脉?”

“子蛊第五次苏醒便会长大,届时殿下将我要的药材送来,我自会去公主府帮他修复经脉。”

五十日,不算太久,陶锦将项链戴在颈上,却只听?见哐当一声,几人?一同瞧去。

原来是轮椅上的宁王摔倒,正挣扎着朝声音的方向爬来。他听?见了那句‘公主府’,似乎是想向公主求救,可惜他说不出话,脚踝与轮椅绑在一处,爬也爬不远。

罗霜眸色暗了暗,微笑道:“殿下见笑,我夫君他不太听?话。”

“无妨。”陶锦理解。

宁王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着,他有些失去方向感,脑袋撞在桌角上,发出好大声响。

种蛊的目的已经达到,陶锦没有多留,带着怀七转身离去。

房门再?度被合拢,捂着额角的宁王抬起头。罗霜指尖叩在桌面,发出类似虫爬的声响,紧接着宁王痛苦的缩起身子,皮肤之下,似有什?么活物涌动?,分外可怖。

罗霜收起指,怜爱的将男人?抱回?轮椅上,温声低语,“省省吧,她不会救你?的……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

回?去的路上,陶锦摸着装母蛊的小盒,还觉得恍若梦中,这事办的太过轻易,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你?身体可有异感?”她看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