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下来。
虞清光能到外面走动,不过也只是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活动,外头还守着不少侍卫。
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艳阳高照,全然不见冬日的冷意。
虞清光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孤立无援的被关在这里,与其整日唉声叹气,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严祯在院子里晒草药,她便搬着凳子坐在院中晒太阳陪着严祯。
这院子是严祯的,她父母双亡,只有她和姐姐两个人生活在这。严祯说她和姐姐以靠采药谋生,这会她姐姐去山上采药了,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回来便能带很多草药。那时两人就会晒干草药,拿去城中的药铺卖了,赚一些闲钱。
此外她还在药铺做工,不过只是一些简单的抓药和包扎,却是不会看病,主要是她怕生,也不太敢同人说话。
翟星霁将她送到严祯的院中,也是给了她不少银子。
严祯不爱说话,可说到了翟星霁,却不免话也多了几句。
“那个哥哥人挺好的,他给了我几十贯钱,换成银子都要好几十两,够我一辈子花销了。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银子,他说银子太大了,怕别人找不开,把我的钱骗走。”
严祯还谢谢了虞清光:“如果不是你住在这里,我也拿不到这么多的钱。姐姐,我娘和姐姐说了,像你这样能给我带来好处的,就是我的贵人,在我家里住的这些日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虞清光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笑:“谢谢你,严祯。”
一晃,就这么过了**日。
虞清光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但并未彻底痊愈,抬手或是做一些幅度较大的动作,还是会有些发疼。
这几天她没事就坐在院子晒晒太阳,再帮严祯整理草药。
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也不去管,心无旁骛的放空发呆。
至于起居琐事,做饭烧水都是严祯和她一起来,她还把自己的首饰给了严祯,教她挽发。
她不得不承认,没有了俗世的牵绊的日子,让她很惬意。
但虞清光却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这日天气蒙了尘,从早上便不见太阳。
虞清光怕再冻到肩上的伤,便整日没有出门,刚入夜便躺下睡了。
她睡觉本来就浅,外头一点动静都能将她惊醒。
模糊间,她听见外头有甲胄碰撞的声音,还有细碎的脚步声。
虞清光刚睁开眼,还未起身,那紧闭的房门便被一脚踹开。
一股冷风冲入室内,还卷着大片的雪花。
下雪了。
跟着雪花进来的,还有个男人,虞清光不认得他。
他穿着刺目的银甲,手中拿着长枪,大步上前,一把拽起了虞清光,将她从床上揪了下来。
虞清光被大力托在地上,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疼的她龇牙咧嘴,忍不住惊呼:“等等,我的手臂。”
严祯躲在墙后,露了半张脸,似乎非常害怕这些人。
可见到虞清光被如此粗鲁的对待,却还是忍不住喊了出声:“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姐姐,哥哥会生气的!”
似乎是严祯的话影响了他,亦或是听到虞清光的呼声,生怕真的给虞清光拉扯出个好歹来。
那人才不耐烦的松了手,从后面推了虞清光一把,冷声道:“少废话,跟我走。”
他说完,不再等虞清光,率先走出了房间。
虞清光拿起外衫穿上,也跟着走了出去,路过躲在墙后的严祯时,虞清光摸了摸严祯的脑袋:“严祯,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姐姐要走了。”
严祯拉住她的手:“你去哪?”
虞清光笑道:“回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