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并非是因为你讨厌,而是你怕乱了心。”
他说话时,盯着虞清光的唇,淡淡开口:“给你喂药那次,你虽拒绝,可却无意识的在迎合着我。”
虞清光的薄唇被他指腹摩挲有些微微泛红,鄢容松开,弓指抵着她的下颌,看向自己:“还有那晚的图册,在我碰到你的瞬间,慌乱的连你自己都有些无措。”
“至于今日在马车上,”鄢容看着她,眸色微微暗了下来,低声问道:“你知不知,那是在诱引我?”
说话时,鄢容再次靠近虞清光。
虞清光心知他要做什么,便将头偏了过去,鄢容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嘴角。
只是那下颌上捏着的手又将她掰正,迎上鄢容的唇。
这次与以往有些不同,带着侵略之意,看似急促,却又谆谆善诱,让虞清光有些难以招架。
虞清光躲不开,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
她闭着眸子,感官便被放大数倍。
似乎是干涸的鱼儿进了水,到处乱窜,搜刮,欢腾着激起轻微的水声。
直到她脑子有些发懵,愈发喘不过气来,鄢容这才放开她。
虞清光撑着鄢容的胸膛,正微微的缓着气。
鄢容看着她垂敛下的长睫,似乎也在发着颤,这才慢吞吞道:“你由着我抱你,吻你,甚至连你也沉溺其中,可见你并非对我无意。”
他再次捏这虞清光的下颌,逼近他,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鄢容望定虞清光,眸色幽深,带着极强的侵略之意:“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能遵从自己的心,接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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