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像是担心,只当是小磕小碰,并无什么大碍。
虞清光手中拿着消香膏,想来已经自己抹过药了,鄢容便只是十分自然的问了句:“你腿上的伤可好些了?需要我看看么?”
虞清光被鄢容的话说的有些猝不及防,她微微一愣,似是被吓了一跳,可她又见鄢容眼神实在是正常无比,毫无他意,便垂下眸子,有些尴尬道:“没……没什么事了。”
见虞清光面色尴尬,似乎并不想让他去瞧的意思,鄢容便并未勉强,只是道:“明日是永安的生辰,你若是双腿不便可以不去。”
虞清光听了便有些心动,可一想已经答应了鄢乐安,自然不能再食言,只好摇了摇头,“无妨,涂了药后,明日应当便好的差不多了。”
听她这般说,鄢容这才觉得虞清光腿上的伤,恐怕是真的小擦小碰,便彻底放了心。
鄢容同虞清光说话时,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虞清光的唇上,一张一合,红润饱满,单单是看着,他似乎便能感触那熟悉的温热和柔软。
他不敢再看,微微撇开视线:“明日,是你随我进宫,还是随着乐安一同进宫?”
鄢容说到这,虞清光终于反应了过来。
先前鄢乐安给她送请柬时,那副生怕她拒绝的样子,恐怕就是鄢容吩咐鄢乐安的。
鄢容知道若是他亲自来说,她自然不会答应,便只好托鄢乐安开口。
只是,鄢容为何要这般做?
虞清光有些狐疑,便问道:“是你让乐安给我送的请柬?”
鄢容并未否认,而是点头应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虞清光看向他时,眸中带着探究:“你应当知道我的身份尴尬,若是进了宫中,恐要招人议论。”
她很难想想,鄢容究竟是怎么说动鄢乐安和许景盈,甚至连带着永安公主也会多给一张请柬。
虞清光说的十分直白,也并未夸大其词,可鄢容听了却并不回应,只是避开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鄢容说完,便要起身走。
虞清光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鄢容。”
先前都是鄢容紧紧逼问他,这还是虞清光第一次见到鄢容这般躲避的模样。
她抬眸,“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虞清光心中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甚至心里隐隐有一丝慌乱,亦或是,她隐隐有些害怕鄢容不告诉她。
鄢容仍旧那副样子,仍旧不答:“你早些休息吧。”
他掰开虞清光手后,往前走了两步,却又被虞清光拉住。
见鄢容果断扯开她,买了步子,虞清光连忙撑着身子下榻,甚至连腿上的伤都忘了。
那摩擦起初在马场时并不太过疼痛,可泡了澡又抹了药后,药膏湿润,渗入皮肉中便持续着发挥药效,虞清光抬腿时不小心蹭过,便觉得一股刺痛传来,她惊呼一声,直直往地上跌去。
鄢容听到了虞清光的惊呼,吓了一跳,便连忙停下转身,搀扶起虞清光坐在榻边:“怎么了?”
虞清光只要一动腿,两腿擦过,便会感知到一股刺痛,她吸着冷气,却是抬手制止鄢容的动作,双腿半分都不敢挪动:“别、别动。”
鄢容见虞清光疼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敛下眸子看向虞清光的双腿。
虞清光长裙曳地,双腿搭在地上,裙摆微微探出了一抹白皙脚趾。
“可要我看看?”说着,鄢容便要伸过手去。
虞清光连忙将腿收回,抬手按住鄢容的手,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些:“不用!”
见虞清光极力阻拦,又见她拧着眉,那忍痛的模样并不想是作假,鄢容心中狐疑更甚,生怕是虞清光伤的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