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吃过了”。
她不喜欢别人对她撒谎,所以也不想再去骗他。
“……”
但电话另一头确实沉默了,至少有一分钟。
“下来。”他说。
云居久理一怔:“什么?”
她起身,朝着窗外走。
然后,她看到栗山绿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户,以及站在阳光里昂首仰望着二楼窗户的男人。
他在午后暖阳里矗立,目光犹如飞速下落的星辰,跳跃着一种鼓鼓沉沦的光晕。
他手里端着手机贴在耳侧,尾指和无名指夹着的储烟袋里有三根刚刚燃尽的烟草。
另一只手里拎着纸袋,朝着二楼窗户后面的她晃了晃。
云居久理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尾音略哑,传来一股让她指尖发烫的热浪。
“你早上出门,没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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