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点都不具有安慰性。
那八千亿简直像是在故意嘲笑和讽刺江烬的穷酸。
江烬面无表情地坐直了身体,说:“我不要你的钱。”
他想起身,但被路迩按住了腿:“听我说,江烬。你太穷了,必须要许愿。”
江烬更紧张了。
这种紧张不来自于被金钱痛击的羞耻感,而是单纯来自于和路迩靠得太近的关系。
有一瞬间,江烬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随便说点什么把他应付过去吧。
但路迩太认真了,不仅要他许愿,还非要他很有仪式感地把手指戳过来。
江烬刚才那点害臊与紧张,立刻就被更无力的情绪代替――他真的很希望找个医生来治好路迩的中二病。
“你真的决定要许愿了?!”路迩看他慢吞吞地伸出了手指,心里一喜。
江烬无奈点头。
“来吧!”路迩眉开眼笑地把指尖抵在江烬的指尖处,又说,“你别抖,对不准了。”
“……”江烬也不想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