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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好?”提姆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我还好, 你怎么样, 没受伤吧。”

我上下打量着提姆, 确定他没什么事才彻底放下心来。

“当心吧, 我没事。”

4.

我本来以为都发生这种事了,今天的活动应该无法继续下去了。

结果我万万没想到,一切照常。

我看着服务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迅速地将一切整理好,长桌上换上了新鲜的食物。刚才还有些慌乱的人群现在安静下来,男士女士们又开始端着高脚杯社交。

“神奇”我忍不住喃喃。

“吓到了?”

提姆端着一杯香槟在我身边,我观察到他其实一口都没喝。

“没有,”我有些呆呆地说,“更多的只是惊叹而已。”

都经历这样的事了,一切居然只是像被打断了一下。

提姆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这几乎是我来到哥谭之后听过最多的话了。我感觉我以后就很适合写一本书,叫《哥谭求生艺术》。再找人稍微营销一下,做些什么“全世界最神秘城市大揭秘”的噱头,到时候道观的瓦都能全部换一批了。

我正打算把我的“伟大构想”告诉提姆,这时一个青年人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

“韦恩先生,”那人笑得礼貌又亲切,“今晚可真是惊险。”

嗯?哥谭居然也有对危险感知正常的人么(bushi)。

“塞缪尔先生。”提姆的酒杯与那人的轻轻一碰。

我原本以为没我什么事,却看到那位先生冲我礼貌颔首,我回以礼貌的招呼,就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攀谈。说来也神奇,前面的一批人提姆都是蜻蜓点水一般寒暄几句就离开,而和这位塞缪尔先生的交谈却持续了一段时间。

别问我他们聊了什么,主要是他们聊的事情我也不太听得懂,就突出一个花瓶的作用。

等他们聊完,我脸上的微笑都要僵硬了。

“有些无聊?”提姆看着我放空的眼睛。

“是有点”

主要是站太久了,穿着小高跟的脚有点酸,我还不好意思当着别人面晃来晃去换脚站。

“刚才那位是哥谭近些年崛起的新贵。”提姆说。

“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话题,但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哥谭本地人?”我问。

“不,是一位珍惜的外地人。”提姆说。

哦吼,那就更有意思了。

5.

哥谭,一个几乎把自己混成了飞地的城市,其中的混乱及水深,有时候连世世代代生活在哥谭的本地人都不一定全然了解。

但是刚才那一位先生,不仅年轻,还迅速地在哥谭这个人才济济的城市里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就了一番事业。

虽然说从结果推倒过于草率,但一些在别的城市很正常的事,在哥谭发生,那就是不正常。

这位塞缪尔先生,不是天才,就是变态。大概率两者都是。

“所以,这就是你今晚的目标?”我看着他。

“是,也不是。”提姆说。

“哦?”我挑眉,看着提姆。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刨根问底。

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喧哗。我们俩下意思齐齐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韦恩先生?”

“是韦恩先生?”

门口的声音传来,我隐约听见“韦恩”两个字。

我:“你不是在这?”

提姆:“那就说明,叫的不是我。”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