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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她 施黛 100531 字 1个月前

伸手抓上铁栏,身子紧跟前倾,歪头往上凑。

她难抑忐忑,捉摸不明公子当下究竟对她是何态度,两人上一面相见,他还满眼厌烦,恶语相向,然而如今再见,他却态度一变,又提那样暧昧的要求,叫她无所适从。

宁玦没一点主动,在白婳面前好整以暇,等着她单方面努力。

白婳想努力却无方向,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贴上去,思绪飘忽间,眼前猝不及防伸来一只结实手臂,稳稳托住她后脑,带动她向前。

身形被引带,白婳赶紧抿住唇,生怕口中粥水涎出来,弄得哪里都是,狼狈不堪。

不等她有心理准备,火热的吐息从对面直冲冲裹挟过来。

白婳轻哼一声,旋即唇瓣被重重压上……熟悉的触感,陌生的力道。

她无需再紧闭唇角,防止水米溢出,只因宁玦堵过来的力道太大,压得密不透隙。

铁栏相隔着两人,即便栏杆之间留出的空隙不小,伸手有余,但唇齿相碰显然需要更近一步。

两人都感受到阻碍,尤其宁玦,鬓角以及一侧耳朵被栏杆压得不适,但他没向旁挪移,只尽力将更多的空间留给白婳,好叫她能舒服些。

白婳伸手攥着栏杆,很用力,感觉掌心都要被磨红了。

这样对他相对实在煎熬,白婳呼吸都快不畅,只想将这一口粥尽快喂过去,然而事与愿违,喂食进行得并不顺利,宁玦不配合,只故意逗弄吮咬,又抓她的小舌。

白婳原本保持蹲着的姿势,脚有点发麻,身形很快稳不住,一个趔趄,膝盖紧跟一软,软绵绵跪坐下去,身子更往前倾,任由宁玦深度侵入,攫取更多。

这口粥吃完,两人都冒了汗。

白婳艰难挣脱开,气喘吁吁,眼底闪着湿润光亮,脸颊通红一片,一直连到脖子上。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眼神往哪里瞟,看着宁玦眸子沉着自顾自舔了舔唇角,她面上臊意更喧嚣。

“只喂给我一口吗?”宁玦看着她,眸光深深。

白婳羞窘,简直为难死了。

她当然盼望公子能多吃一些,尽早恢复身体,可要若还是继续按照刚刚的法子喂,这一碗粥这么满,要喂到什么时候去啊?

真喂完了,她嘴唇一定肿得见不得人,又该怎么在表哥面前做掩饰?

思及此,白婳轻声婉拒道:“公子,不能再那样了……”

宁玦面无表情,问:“所以,只有一口的诚意吗?”

白婳指尖在衣下偷偷蜷了蜷,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出声:“不是,我……”

她想解释,但一时没有想好措词。

从前宁玦的言语咄咄从不会用在她身上,她根本没有应付的经验,眼下头一遭体会,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她重新端起粥碗,不得已选择妥协:“那,那公子配合一点好不好?我们尽快吃完,免得惹人生疑。”

宁玦:“是怕你表哥察觉吗?”

白婳抿唇不语。

宁玦看着她,眼底余温渐渐散去,露出冷意。

白婳压低声音,恳切劝说:“前面还有车夫在,刚刚我们险些亲出声响,没被发现实属侥幸,若再来几次……”

“再来几次如何?再说,我们何止是亲过,你表哥应当不知,你我还曾行过周公之礼。”

他混不吝的口吻一出,白婳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紧张、摇头示意嘘声。

宁玦平静与她对视,发现她眼角竟有些泛红。

不知是真的怕了,还是被他说得心生委屈。

宁玦拉下她的手,牵握在手里,到底是配合着她有意控制音量:“担心什么?车轮辘辘,马蹄纷沓,周围一点不安静,我们这点声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