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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她 施黛 86274 字 1个月前

不断舔舐就能自动疗愈伤口,绵延益寿。

可她哪有那样的神奇效用?

自己再寻常不过,能给公子带来的,不过一点慰藉的欢愉而已。

欢愉能止痛?简直闻所未闻。

宁玦亲吻时喜欢阖着眼,极度享受对她专注的探索过程,并且越探越深,越深越上瘾。

白婳肩头不忍抖颤,仰头承受艰难,又不敢伸手触碰宁玦的肩臂,生怕扯到他的伤口,于是只好紧攥他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腰身更是软下来,早没了力气。

宁玦一手托住她后脑,另一只手垫在她腰上,表面好心帮忙借力,实际却是将人牢牢桎梏在怀中,方便他低首缠绵,侵入更深。

良久……直至白婳呼吸不畅,宁玦勉强松手,给她喘息的间隙。

两人刚一分开,唇角之间拉起长长的银丝,简直靡靡不可观。

白婳气喘吁吁,眸光湿漉漉的,顶着一张明显的大红脸,神态有点恍然。

缓了缓后,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公子,你有没有扯到伤口?”

方才他吻下来的力道与架势实在太过头了,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动作不小,气势也大,很容易拉扯到伤口,他身上一共有六处伤,还全部都在发力位置,若是一处绷扯开,其他的定也要重新包扎了。

宁玦有点意外,原本以为她会恼,结果第一句话就是关怀。

他心头涌着暖意,喉咙里也忍不住地溢出一声笑:“还是你心疼我,放心,伤口没事。”

白婳:“真的?”

宁玦眉梢挑了挑:“要不掀起衣服给你看看?”

他总有办法叫她说不出话来。

白婳偏过眼,扭头不再看他。

……

嘴巴明显肿了,下唇更甚,红得招摇惹眼。

待会儿若有人来,她这副样子实在有点见不得人,于是赶紧坐到妆奁镜台前,用脂粉仔细去遮鲜妍透深的唇色,不给旁人想入非非的机会。

幸好她提前遮掩了,没过一会儿,江慎儿闻听宁玦苏醒的消息,来到偏院,进门探望。

公子身上的伤都是拜她所赐,白婳护短,帮亲不帮理,也不想什么比试公平,见血是家常便饭,只介意江慎儿把公子害成这样着实可恶,当下对她怎么会有好脸色。

然而宁玦并没有与她同仇敌忾,面对害他的罪魁祸首,他表现得十分平静,也无任何排斥态度。

白婳起身,警觉隔在两人中间,偏见认为江慎儿此时探望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味,怎么看都不像安了好心。

宁玦半撑起身,忽的开口:“你先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白婳愣了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公子的逐客令不针对江慎儿,反而是给她下的。

宁玦看着她,眼神再次示意,显然方才的话无疑就是说给她听的。

白婳确认了宁玦的意思,并不想走,只是干赖着算怎么回事?

走就走吧。

她赌气迈步,出门关门,动作麻利,还刻意把甩门的动作招摇得极大。

然而下阶时,她脚步再次顿住了。

江慎儿不是善茬,她不放心公子与江慎儿同处一室,现下公子正受伤处于虚弱状态,万一江慎儿还有加害之心,他一个人在里面如何应对?

刚刚才在擂台脱险,绝不能此时掉以轻心。

思及此,白婳没有选择负气离开。

她先谨慎往院中各处瞅瞅,确认江慎儿是独身一人前来,身边没有侍婢跟随,这才放心挪步,悄悄站定在墙角边缘,蹑手蹑脚蹲下身,侧首贴耳,准备偷听两人究竟要说什么。

……

在两个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面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