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呵呵回一句:“行,那我就这么回信了。”
说完不再搭闲话,继续认真去做手头事。
……
送走赵伯,宁玦回房,见白婳还没缓过劲来,依旧睡得安稳沉沉。
方才院中那么大的砸击动静都搅扰不到她,宁玦有些担心,走过去俯身探探白婳的额头,又细心摸摸她脸颊。
温度都是正常的,人却不醒。
他准备收回手,可白婳还是下意识黏他。
她迷迷糊糊胡乱抓住他的手,不肯松放,小脸轻轻蹭着他掌背,好像这样才能睡得安心舒服。
宁玦眼底浮起危险意味,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问:“是还不够吗?”
没人回复他。
他就当默认。
重新躺上床,和她合衾共枕,宁玦身子微侧前倾,手指熟练探去密渠,沿着昨晚探索过无数次的路径来来回回继续增加两人的亲密记录。
记录,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晚那么温柔缓和,而是捻着旋着,刻意探她的底线。
昨晚他是无措慌急更多,而当下,危机已解除多半,他只想慢慢研磨,好好惩罚她。
只是带她出去参加个出阁宴席,便又被旁人惦记上。
该是怪她这张脸生得太美太招摇,还是怨自己不该送她新衣,催她打扮艳丽?
宁玦冷哼一声,该怪的,是那毫无自知之明的富户之子,旁人敢与他介绍,他就敢顺势往下应吗?
越想,越不悦。
越不悦,指下越加重。
白婳哼起来,挨受不住,宁玦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睛眯了眯。
不多时,手心接住一汪,白婳喘息,宁玦呼吸也加重。
同样的事,昨晚他做到手臂都觉酸,练剑再勤都没有这么累过,这是最后一回,等她再醒,应当无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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