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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酿没有谢婆婆做得好吃。”

贺京来:“想谢婆婆了?”

谢未雨的户口本跟着谢婆婆, 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贺京来那边的, 也跟着舅舅和舅妈一起吃饭。

老婆婆也高寿,九十岁寿终正寝, 死后给谢未雨留的那笔钱,是她生前捡瓶子回收纸壳一点点攒下来的。

谢未雨做人长大没有吃过什么苦,不在大富大贵的人家, 零花钱却有三份。

贺京来给他, 谢婆婆给他, 舅舅和舅妈也多少会给他一些。

他在吃的上面大手大脚, 长辈从不苛责, 谢婆婆总会说多吃点好, 小孩子就是要长得高大。

“如果婆婆现在还活着, 都要破世界纪录了。”

谢未雨忽然想问:“那年她最后和你说什么?还让我也出去等。”

贺京来:“让我对你好。”

谢未雨:“你本来就对我好。”

过了几秒,他从贺京来怀里探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贺京来:“什么意思?”

谢未雨:“谢婆婆那时候就知道你喜欢我了?”

贺京来嗯了一声, “不过那时候我……”

他把谢未雨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拿走,额头贴在青年的肩窝, “那时候我还不敢确认。”

“是谢婆婆推了我一把。”

谢未雨那会才十五岁,成天吃吃喝喝,除了唱歌就是想明天吃什么。

其他方面得过且过,只有江敦会崇拜他潇洒。

“以前同性不能结婚,自然遮遮掩掩的。”

贺京来似乎知道自己说话的呼吸令谢未雨发痒,说一句嘴唇还要擦一擦谢未雨还残留着沐浴露香气的肌肤。

“谢婆婆具体怎么和你说的?”

谢未雨好奇地问。

贺京来:“你不睡觉了吗?明天要很早。”

谢未雨:“我可以路上睡,都说了喝多了好热,好精神的。”

他还要挤一挤贺京来,“樊哥体温没我高。”

“下次和你说。”

贺京来声音有些困倦,“明天……”

他实在不放心,刚才洗澡谢未雨还看见他的消息,似乎在核对流程。

周赐和江敦都问过谢未雨很多次,既然贺家家大业大,为什么不做得干脆一点?

他们都清楚主谋年纪太大,很难得到惩罚。

贺京来不想这么算了,他人生至关重要的人都因为付郁晴离散,要他释怀不可能。

如果不是谢未雨要求,要把岑末雨的份算进去,他或许不会同意明天座位的变动。

贺京来的睡衣很宽大,谢未雨忽然从他睡衣下摆钻进去,男人愕然地睁开眼。

真·怀里探出一个脑袋,他的小鸟说:“樊哥不一定睡得着吧。”

贺京来喉结微微滚动,和谢未雨对视了一会移开目光,“不要这样。”

他不要太懂。

谢未雨:“由不得你。”

“之前你说要就要,我说不要你说一次就好,虚报次数还做假账……”

他列罪状头头是道,贺京来失笑,“今晚不行,明天太重要了。”

“等一切……”

“上次也是这样。”

谢未雨抱住贺京来的腰,他掌心都能触摸到贺京来身上的伤疤。

上辈子最后一天的前夜也是这样。

“我又不是什么重大事件前一天睡了就会消失的人。”

谢未雨贴在贺京来的胸膛,听贺京来的心跳声。

急促。

猛烈。

他明明很激动。

或许一大半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