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竭力向朱量保证,生怕在这被丢下了。
“我也是我也是!”另一人也不甘示弱。
“放心,我们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的。”朱量语言平和地安抚他们。作为副队的朱量今年三十岁,在队伍里最为稳重,也有很高的信服力。
听到他这样说,那生病的两人也算是放下心来。
林白对这种假得冒泡的话可没心情听,她撑着手去看身旁做俯卧撑的希芽,懒洋洋地敲了敲她的背,“下去点。”
希芽手臂打颤地调整姿势,口中还在背今天学的字句,很是刻苦。
林白百般无聊地扫视着周围,朱量已经离开了,幸存者们都抱着衣服蜷缩在一旁打盹。
“楼队,明天我带人去药房吧,你的易感期就在这两天了,还是不要冒险得好。”
林白眨眼的动作一顿,易感期?
她撑着手,状似在看希芽锻炼,实则仔细听耳腔里迷你纽扣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
朱量沉着的声音在耳腔里响起:“周余说得对,天南,你一到易感期,异能就极不平稳,你不能冒险。明天我带人去找抑制剂,西一区的药方我去过,我比你熟悉路线。”
“西一区危险极大,你没有异能。”楼天南低沉的嗓音很明显带着不认同。
“没有异能我也是三队的副队。”
耳腔里沉默了几秒,林白听到楼天南妥协的声音:“按你们说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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