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再除了这些,她还有一箱子小金条,也是过年的时候,谢之骁给她的,同时还将北屋的库房钥匙给了她,他在府中那份的月例银子也一并让长吉去领给她。
虽然尤今今不打算去动他的钱,但如今既然给了她握住的机会,那自然要多握些。
所以尤今今如今也是实打实地手上有钱,心里便踏实多了。
若是有哪一日,谢之骁厌了她,弃了她,她有银钱傍身,也不再怕了。
蒹葭闻言点头,确实如此,还是她家女郎想的周到,她回头也不能大手大脚花钱去买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了,必须得和女郎一起好好攒钱。
…
这厢北屋一团和谐,那厢东屋也不嫌着。
自家二郎出征,虽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做父母的就是做父母的,嘴上说着不担忧,心里还是关切的。
虽没主动送行,但谢成还是派人跟着去看了,这会子人还未归,他便只能站在院门处巴巴地儿等着。
萧夫人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看着谢成的着急模样忍不住抿唇笑。
“让你去送你又不去送,这会子知道着急了。”
谢成一听老脸一红,心虚似的往回走,依旧嘴硬否认,“我哪里着急了,我、我就是站门口吹吹风而已!更何况他都老大不小了,还要人送干嘛!”
萧夫人知他嘴最硬,只捧着茶盏漫不经心地吹着热气,“你们父子两个真是一样脾气,说句关心的话就跟要了命似的。”说罢萧夫人便轻轻抿了口茶,叹气道,“还好如今有今儿这孩子走到二郎心里去,知冷知热的问着,也不叫他整日只会打打杀杀,别人都怵得慌。”
谢成听萧夫人提到尤今今,顿时眉头一拧,朝萧夫人道,“这臭小子丢了魂儿一样,说回来就要将妾室扶正,我知今今是个好姑娘,可夫人前头不是允了她,待生下孩子再立正室吗?”
谢成这番话自然是在怀疑尤今今是不是在谢之骁面前说了什么不安分的话,故意煽动了自家二小子替她要位分。谢成自然也不是不愿答应让尤今今扶正,只是他的想法和萧夫人一样,等生下孩子再立,岂不是更名正言顺些。
如今无所出,身份又低,立为正室,自然会落那些族中长辈的口舌。
萧夫人倒是没顾及,先前自己和尤今今提也是怕自家二郎不上心,伤了小女郎的心,这才私下给了镯子,去安女郎的心。如今自家二郎开了窍,知道护着自家媳妇,萧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反对,于是便冲着谢成扬声。
“孩子的事,你就少管吧,早立是立,晚立也是立,只要他们小俩口日子过得好,那才是最要紧的。”
见萧夫人面色微愠,谢成立刻语气略带讨好,“我知道,所以我后来不是答应那小子了了嘛。”
萧夫人轻飘飘剜他一眼,又悠哉悠哉喝起茶来。
“今今还去庙里替二郎求了平安符,一大早又跟着城楼去送人,可是比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还要仔细妥帖,你这个亲爹,连半句热心话都说不出来。”
谢成被萧夫人说得脸红脖子粗的,可偏偏又觉得无理反驳,只能闷头喝着热茶。
半盏茶后,小厮也来东屋传话。
听到小厮说谢之骁已经平安出发了,谢成这才安了心。
萧夫人又仔细问了几句,听到小厮说了尤今今和谢之骁二人在城门前的不舍模样,更是笑得开怀了。
不过夫妇两个还没开怀多久,便见府里的赵管事进了院子,见谢成和萧夫人在,便立刻过来通传。
“君侯,夫人,有客来访,正在外头侯着呢,说是青州梁家。”
谢成闻言眉头一拧。
萧夫人也有些疑惑,“这青州梁家与我们家从未有过来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