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语,却是一点都不单纯,或者也可以说是单纯的恶劣。
太田於菟:“……”
就,怎么说呢,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迷药的效果还在,他四肢都不太能使得上力气,他非得现在就把绑着他的绳子给解了然后用拳脚教育一下这孩子什么叫做“天真”。
正好,熊孩子让保镖们都退下了,目前这个空间里形成1v1局面,优势绝对在他。
“现在,给你三个机会,允许你向我提问三个问题,三个问题过后,你就要去死了呢~”
义仁笑得更加开心,并且姿势直接改为双手抱膝席地而坐,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来自太田於菟的提问。
“不过,如果你的提问足够有趣,也许我会改变想法,舍不得你死了也说不定。”
又如是补充道。
仿佛有一柄剑悬在头顶,随时准备落下……这让太田於菟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关于《一千零一夜》的传说,国王每日娶一个少女并杀之,直到有一个少女每晚给国王讲故事并在最精彩之处停下,国王为了听故事而饶过了对方一晚又一晚并在听故事的过程中终被少女所感化,与少女白头偕老。
所以,眼下这算什么,这是什么发生在他身上的诡异版天方夜谭吗!
“快问吧,我都会诚实回答你的……因为,我已经没有撒谎的必要了啊。”
义仁摆出了一副很是真诚的样子,等待着来自太田於菟的最后三连问。
作为一个谎言专家,太田於菟能够判断出,义仁现在不是在扯谎,同时也在心中默默记下。
一个人,究竟会在什么情况下,不再有说谎的必要了呢?
“好吧,那么,第一个问题……”太田於菟微笑着开口,算是接受了对方定下的这个决定生死小游戏,“小殿下,您的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很糟糕吗?”
义仁愣了一下,没想到如此宝贵的三次机会,太田於菟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就这么浪费掉了,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已经金口玉言地许诺会诚实回答了……
“我的身体,已经烂透了啊。”
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仿佛是在怜悯自己,又仿佛是在愉悦地看着自己的笑话。
说真的,太田於菟心里是不太喜欢这种笑容的……因为怜悯自己只会让人生永远陷在自我编织的噩梦中无限循环,所以他从不自我怜悯,以及,任何人生都是有意义的,即便是丑陋的人生。
如果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场笑话,那说明,你心中其实还有不甘,所以才无法去直面这样的人生。
“那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您不是还能打网球吗?之前两次都在那家网球俱乐部遇见您了。”
“哦,那个啊,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服用一个秘密组织研发的药剂,一旦断掉的话可就完蛋了。”义仁相当直白地说了出来,又看似随性地晃了晃手指,“嘘——!这可是秘密哦~当然,这个秘密应该也不会伴随着太田君你熬过今晚。”
太田於菟:“……”
不用再次威胁(划掉)提醒我。
以及,这听起来,小殿下你根本就是被那个做药的组织给拿捏把控了吧……等等,零他今晚的目标就是这小殿下,莫非,零卧底的组织就是这家非法药厂?!
“你应该听说过,皇室的怪病诅咒吧?每一代的皇室成员,都多多少少天生自带病症,并且子嗣也愈发稀少。到了我这一代,核心后裔,也就是我祖父的亲孙,包括我在内就只有三人了,并且我们兄弟三个也都各有各的病,皇位的归属根本不必勾心斗角……因为只需要比比谁更命长就行了。”
义仁讲述着自家那光鲜的外表下令人绝望的内幕,那从他出生起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