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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还想去何处?”他起身抱着她压过去。

“为何还想要逃跑,不想夫君吗?”

若没有这几个月,他早就与她成了亲,是她的夫君,而不是还如这般情人不像情人,兄长不像兄长的身份。

“不想知道夫君这段时日是怎么度过的吗?”他痴缠地含上红如血珠的耳垂,辗转啮齿,舌尖抵出去又吮吸,半惩罚半挑逗地撩拨得她软了半边身子。

分离几个月,他每夜都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

他像是被抛弃的怨夫,如同幽魂般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把那些她遗留下衣物,全蹂躏得闻不见她的气息,都还不舍得丢掉。

仿佛只有套在身上,才能感受到她还在身边。

而现在,她就在眼前。

他要把这段时日的空缺都补上。

所以他用力埋在她的侧颈呼吸,心满意足得近乎发狂。

第65章 要

孟婵音招架不住,浑身无力地趴下,小脸深陷柔软的被褥中。

因药效没有过,所以稍撩拨便受不住了,长发都湿透了。

他的吻滚烫,呼吸灵巧地探进耳蜗,潮热的鼻息铺在脆弱的耳畔,像是凶残猛兽最后的温柔。

她的脸埋在柔软被褥中,被嗅吻得绒毛浮立。

受不了这般缓慢的磨蹭,空虚的痒意再次浮上心头。

察觉到她若有若无的迎合,他反而咬着她的耳廓轻磨,半威胁半诱哄地命令:“求我。”

孟婵音早就受不住这般折磨,理智已随着感受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逗弄让她忘记了羞耻,被引诱地跟着抬起腰身,艰难地含吐得说不出话。

“你求我,我便救你。”他轻声引诱,悄无声息的一寸寸顶开脆弱,却始终不给痛快。

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他敛下眼,观她鬓乱钗横、云鬓松散出春潮难歇的妩媚。

都如此了,她都不肯。

紧绷的理智在这一刻蓦然倒塌,他屈起她的双膝,失智般猛地刺到底。

沉重的一下,如同天边闷来的雷,打得她措手不及,刚抬起的腰被压塌,想要挣扎却被禁锢得死死的。

她的膝盖被压在胸前,双手胡乱之下抓住一缕长发,用力地攥住,根基不稳地跟着摇晃。

这种疯狂让她产生了惧意,弃了长发,转而去拽挂在金钩上的幔子。

还没有碰上便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用力按下去,青筋鼓起的手掌紧紧地压着她,冷瘦的手指已泛上一层薄粉。

他的手指强行挤进她的手指中,十指相握后又开始抵死缠绵。

夜色爬上枝头,外面的丝竹靡靡之音好混合着女子软绵和男子沉重的喘息,欢好的交响暧昧得泛着潮润的湿气。

昼夜难歇,昏暗的榻上,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身影起伏不断。

孟婵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下的,只记得自己身子被颠来复去地拉扯,不断涌来的快感险些让她湮灭。

不夜阁的灯在坠兔沉时便熄灭了,热闹的楼宇安静得似陷入了沉睡。

晌午炙热的光透过半敞的窗扉洒进来,落在脚榻上被撕扯破碎的衣裙上,杨妃色丝线泛着氤氲的光泽。

孟婵音浑身的骨架似都是散的,又酸又软,尤其是胸口似压着什么。

鼻翼间萦绕着熟悉的暗香,她闭着眸下意识地暗吸。

清淡的隐忍,却又矛盾地带着失控。

如同昨夜。

昨……夜!

孟婵音的意识缓缓归拢,那些疯狂的记忆闯进脑海,倏然发觉压在胸口上的是人。

她倏然垂眸看去,青年只着质地极好的玄色里衣,身体的热度以极强的侵略性传来,安静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