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颊边的乱发收拢,重新用簪子挽起来,幽幽开口道:“若是那样能叫外头那些县主郡主、红粉佳人从此对你望而却步,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魏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扯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吻上去。
“阿婵,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玉婵猝不及防被他拽得身子一歪,结结实实压到了他的身上。他侧过身,掀开被角,手脚并用将人圈入怀中。
她红着脸,慌忙推他。
“快松开!”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声音里带了几分恶狠狠意味。
“不松!你便是现在后悔也晚了,你我是拜过堂,喝过交杯的,这一生一世再也分不开了。”
玉婵瞪着他,继续挣扎。
“还伤着呢,发什么疯?”
魏襄抓着她的手朝她不怀好意地笑,将半边身子沉沉地压到她身上。
“这样就伤不到了。”
他轻轻挪动身子,将两条光溜溜的腿贴上去。
玉婵慌忙避开,伸手捂他的嘴。
“想什么呢?都伤成那样了还不懂得清心寡欲。”
魏襄眼角余光瞥见她微敞的领口下白色中衣和桃红缎带,脑子里蓦地浮现那夜见到的旖旎场景,一张俊脸唰地涨红。
玉婵一脸古怪地看向他,他红着脸,半晌才憋出一句:“等伤好了是不是就可以……”
玉婵红着脸,轻轻垂下一截粉颈。
有了宫中秘药,又得益于爱妻寸步不离的贴身照料,兼有一副强健的体魄,魏小公子身上的伤恢复得异常迅速。
到了第四日伤口就已经结痂了。
第四日傍晚他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在爱妻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便嚷着身上出了汗不爽利,非要拉着她一起泡汤泉。
玉婵心知他没安什么好心,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况且适当泡泡汤泉有通经活络之功效,有利于他的身子恢复。
那处汤池不大,却也专门修葺了垣墙围起来,从后山引入的活水穿过青石板铺就的池底。
粉墙,红叶,灰白瓦片,浅碧池水,以及水面上漂浮着的几盏莲花灯,在一片水汽氤氲中如梦似幻。
玉婵站在岸边帮他解了外袍,然后在他的灼灼目光下褪去自己的,扶着他一起迈入水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胸口,脚底下变得轻飘飘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玉婵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肌肉虬结的胳膊。
一开始还是她扶着他往前走,到后来就变成了他将她整个身子紧紧搂在怀中。
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中衣,入水后那衣裳便湿哒哒贴在身上,勾勒出两副紧致美好的身体轮廓。
男子的坚硬与女子的柔软,刚柔相济,阴阳调和,好似天生就该合在一处。
魏襄垂头,点漆双眸深深注视着她被水汽熏蒸得红扑扑的面颊,抬手拂过贴在她颊边的一缕乌发,嘴唇贴上去,爱怜地碰了碰她那不住打着颤儿的氲着水汽的眼睫,轻笑一声,辗转来到鼻尖,而后是唇畔,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那吻从脖颈开始凶相毕露,牙齿咬开紧贴在她胸口的衣襟,露出里头早已湿成一片的深红小衣。
他垂头看了一眼,今日绣的是海棠,一簇簇的浅粉深红,恰似怀中人此时羞红了的一张美人面。
他生平从未赏过如此美的海棠,饱满、秾丽都恰到好处,令他爱不释手,情难自抑。
水中的感觉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却又尤为强烈。
起初是他将她抱在怀中,叫她臀压在他的腿上。后来就变成了她被他抵靠在石壁上,他潜入水中。再后来,他将她一道拖入水中,在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