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好不可怜。
袁旺祖见她动真格的了,也不想今日抛洒了大把银钱支走了附近巡逻的小太监到头来却鸡飞蛋打什么都捞不着。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咬牙按下心中的躁意,退回了原处,耐着性子与她周旋。
“姑娘这是何意?”
玉婵见他不动了,这才摸出手帕按在了脖颈的伤口处,红着眼仰头看向他道:“天下男儿大多负心薄幸,如公子这般出身高贵,家境殷实的更是如此。你们从来视女子为玩物,越是容易到手的便越发地不懂得珍惜。那日你对我言说要上丽妃娘娘跟前要人,叫我做个正经主子也不过信口胡言,是你们男人一贯的诓骗女子的手段罢了。”
袁旺祖见她白着一张小脸儿,双目含泪,一副含怒带嗔的模样,忍不住心旌一荡,忙软语道:“好姑娘,我何曾骗你?不过是因你不愿我才未敢擅自行动罢了。你放下簪子咱们好商量。”
玉婵抿抿唇,轻哼一声道:“放下簪子岂不是又要任你为所欲为?”
袁旺祖摊着手道:“那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玉婵视线在他身上巡视一圈,落在他腰间荷包上:“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袁旺祖垂头摸出藏在那荷包里的白玉,拿在手里晃了晃。
“说起这个,你哪儿来的?”
玉婵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淡声道:“捡的。”
袁旺祖冷笑一声,斜睨着她道:“少蒙我!这玉挂大爷我恰好也认得,这分明是当年陛下赐给太子,太子又转赠给魏家那个小子的东西。原来你这小蹄子在我面前百般忸怩,却是因为攀上魏五那头的高枝儿了。”
玉婵连忙摇头,不动声色攥紧了手中的金簪。
“并非如此!那日我与魏五公子在御花园里偶然遇见,他见我有几分颜色的确对我有过示好。我为他巧言令色所骗,委身于他后,他转头又投入了那乐坊舞姬的怀抱。甚至还为了那小贱人同荣安县主闹得人仰马翻,更是对我弃之如弊履。我心中不忿,这才趁他不备偷拿了他的东西准备去陛下面前告发他秽乱宫闱。”
袁旺祖闻言起初有些诧异,仔细一琢磨又觉得她说得甚是有理。
魏家那小子生性浪荡,今日跟这个姑娘要好,明日又跟那个舞姬打得火热,明明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却偏偏受到他那皇帝姐夫的偏爱,就连太子对他也是袒护有加。
他自认没有一处不及那小子,却处处低他一等,还三番两次栽在他手里。
他心底对魏襄积怨已久,早就恨毒了他。
此时听这女子所言,深感机会难得,却又有些担忧这小蹄子是在诓骗他。
踌躇一番将那白玉拍在桌面上,抬手亲自斟了一杯酒,捏着酒杯对着那女子低声诱哄道:“如此正好,大爷我也早就看不惯那小子。你过来,先与我饮了这杯酒,我便将这破东西还与你。你我二人再一起合谋怎么整治于他。”
玉婵余光瞥了眼身侧微微开启的窗扉,视线收回,一瞬不瞬落在那枚被他置于桌面的白玉上,上前两步自他手中接过酒杯,当着他的面仰头一饮而尽。
借着放杯子的动作一把抓住那白玉,手指碰到玉的一瞬间被他伸过来的大掌握住。
玉婵惊叫一声抓了玉往后躲,后腰撞到了身后椅背,整个人随着那椅子一道咚的一声砸向地面。
袁旺祖狞笑着扑上前:“你这小蹄子虽然是姓魏那小子玩剩下的破鞋,胜在这双手生得不错。今儿大爷就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
一张惊恐的美人面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就在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撕开她的外衫,双目泛红,为这即将到口的美味血脉偾张之时,脖颈处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紧接着他便感觉身子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