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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却紧紧地黏在了我的皮肤上,让我不由自主地用力呼吸起来。

“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听见自己用轻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说,“我给你送点零食吧……你坚果过敏吗?”

客人摇摇头。

就在此时,一群喝多了的姑娘咯咯笑着凑了过来,她们叽里咕噜地对我说话,想要点几杯鸡尾酒——几乎是瞬间,蓝绿色眼睛的客人就利用她们纷飞的裙摆和外套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

我也没心思当调酒师了,直接把刚刚那个憋笑的同事拎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几张钞票。

“帮我代一下班,”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冷得可怕,“有急事。”

同事明显吓了一跳,但金钱就是力量,她很快就点了点头。

酒保服脱起来还算方便,我迅速换成了夜间工作服后再次回到酒吧里——那个蓝绿色眼睛的客人似乎也换掉了原本的衣服。

……至少我扫视一圈后没能立刻找到他。

我穿过一对大吵大闹的情侣,又躲过正在无差别用酒水攻击路人的醉鬼,直到我看见军火库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鼻梁上多了一道划伤,身旁还跟着一个金发同伴。

几乎在看见军火库的同伴的那一刻,我就确定了他是那个和我聊天的蓝绿色眼睛的客人。

……

……这对吗?

…………这不对吧!

杰森看了一眼调酒台。

莉莉不在那里了,很难说她到底是想偷懒,还是警惕心拉满所以果断撤退了。

但她那个张嘴就是编的习惯实在太过惊悚,杰森当时是真的愣住了,还是在等军火库(又名罗伊哈珀)时才慢慢冷静下来的。

再仔细想想,她半开玩笑的调//情方式,歪头微笑的神色都和猫女有几分相似——不要在这种地方都学猫女啊!

“想什么呢?”罗伊锤锤杰森的胳膊,“拿到情报了,你听不听?”

“别捶我——当然听。”杰森推开门。

“这家酒吧的老板倒是没沾毒,”罗伊撇撇嘴,“不过她和武器运输扯上了关系,就像你猜的那样。”

“有查到武器的来源,或者——”

“没有,都没有。”罗伊说,“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而且它们的买家也跟空气人似的,完全找不到线索。”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嘿,”罗伊说,“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他和杰森认识的时间不太长,不过相处得还算愉快,也是组过几次队的朋友……说真的,罗伊觉得他不太想看到一个身手和脑子都在线的朋友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可杰森委婉地回绝了他,他表示罗伊已经帮的够多了,而且接下来的行动会很危险。

……虽然危险,但他已经做好了计划,不会出大事的。

“你好,”杰森回到安全屋时对新买回来的花打了个招呼,“桑格莉娜。”

桑格莉娜安静地待在花盆里,柔软的红色花瓣因为杰森路过时带起的微风而轻轻颤动起来。

今天实在太过刺激,杰森时隔多年,成功再次体验了一把冲击力极强的情绪过山车——上次还是莉莉面无表情地说他不是她的朋友——于是他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

“你好,床。”他说,“谢谢你还在这里。”

他咕咚一声摔进柔软的被子里,安详地闭上了眼。

……考虑到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光速入睡。

……可杰森的大脑不这么认为。

……它开始自动重放酒吧里的那一段记忆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很重要吗?”黑发的调酒师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