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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

他叼着牙签开始提出各种假设:“或许可以去哪个全天开放的高处观景台,或者干脆买当天去西班牙的航班,一整天都在长途航班中?”

常年和各类情报打交道、惯于从只言片语中提取信息的降谷零和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有着和伊达航不一样的想法。

“如果只是待在高空的话,应该不会提到‘路’,我想是让班长那天不要出门,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要出行的话,就用空中的交通方式。”

降谷零表示赞同萩原研二的看法:“热气球、滑翔机、直升机……其实都不难,以防万一我们可以都准备好。”

“当然是合理利用组织的资源。”看出伊达航脸上有些纠结、大概是想问“去哪搞那么多大动静的东西”,萩原研二抛了个wink,“以现在我和小波本的权限,不算太麻烦~”

半长发的公安脸上的表情相对轻松,不仅是因为伊达航已经是他们中最后一个需要面对死劫的,更是因为他和松田阵平私底下已经先行判断伊达航的死劫大概是最容易度过的,理由是——

“它已经变成普通的墨镜了。”

松田阵平摘下这些年来从不离身的墨镜,在指尖上转了一圈:“无论是在救下hagi、我、景老爷的时候,它都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可是自12月7日过后,我就再也无法通过墨镜看到任何超出科学范畴的东西了。个人的状态也好,对某个人的正负面情绪也好,都消失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是相当不适应的,毕竟这四年来都拥有着那样不科学的视角,忽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总会让松田阵平恍惚中怀疑墨镜是不是坏掉了,或者屏幕再也不发挥作用了。

但墨镜外表在松田阵平的细心维护下毫无破损痕迹,以及手机里那四年短信排列的如期变动,都表明着以上两个猜测都是不成立的。

所以只剩下一个结论——伊达航的死劫不需要这副墨镜的帮助,仅依靠短信的提示便可。

墨镜的作用和旁人的状态紧密相关,而他们前四个人的死劫,也确实与某个人的恶意直接相关,既然伊达航的死劫与墨镜无关,便说明他的死劫是纯粹的意外,而非某个人或者某个组织的蓄意谋害。

其他三人都是优秀的现役警察,也很快明白松田阵平的言下之意,脸上的表情瞬间都轻松了一些。

诸伏景光笑着说:“那么,我们主要就是找个合适的场所,最好是在高层建筑的最高层,在两年后的1月7日把伊达给‘金屋藏娇’了,再在建筑的顶楼安排好直升机等空中交通工具,就差不多了。”

萩原研二点点头,脸上带了几分掩藏不住的跃跃欲试:“以防万一,我可以再学一门直升机驾驶技术——”

他话未说完,就被降谷零微笑着打断了:“以防万一,这个直升机驾驶我和你一起学吧。波本和田纳西空中决斗,在组织里传开多是一件美事啊。”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最后在降谷零愈发像诸伏景光的微笑中做了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

两年后的1月6日21:00。

虽然这个“重生之伊达航拯救计划”的整体设想看起来简单到甚至显得有些简陋,但实际执行起来为了尽可能地从各个角度避免意外,他们还是做了不少工作的。

把伊达航“金屋藏娇”的地点正是那家和组织有合作的、带有室外温泉的酒店。

这些年来萩原研二多次带了松田阵平来这里“享受温泉”,在解决掉朗姆之后权限上升,更是干脆把这间套房长年包了下来,里面装了不少反窃听反监视的设备,甚至还在酒店的前台和管理人员中都安插了自己在组织里的下属,因此在安全性质上算得牢固。

加上这家酒店作为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