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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忘记,也不会被她岔开话题的。

“跟我的名字一样的人吗?您知道的, 我认识的人很少,都是庄园里的农户, 除了我之外, 没有人叫之芙。”之芙装傻,“艾弗神父,您问这个做什么?”

“你说你有弟弟和妹妹, 他们叫什么?”艾弗问。在这个时代, 给孩子取和长辈或是好友一模一样的名还是很常见的,一般是为了表达纪念或是亲近喜爱, 亲近的家人也会共用同一个名字。

之芙摇了摇头:“我的妹妹叫耶利米, 弟弟叫海登。我的身边也没有跟我同名的人。”

艾弗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 他顿了顿又问:“那你有见过跟你长得像的人吗?”

之芙笑了一下:“神父问这个问题真奇怪, 我又没有双胞姐妹, 怎么会有人跟我长得像?即使是我妹妹当然也跟我长得不太一样。”

艾弗点点头,虽然表情不变,但眼神看着却有些失望的样子。

“神父叫我来这里, 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艾弗顿了顿说:“你说你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你还记得自己做的梦是什么样子的吗?”

之芙佯装思考了一会儿:“我不太记得了。”

艾弗定定地看着她, 似乎在打量她是不是在撒谎。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说:“很巧,我昨天也做了一个梦。”

“是什么?”之芙问。艾弗不会就要把梦里的事情全部告诉她了吧?这么天真的吗?

但艾弗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更巧的是, 我也已经不记了。之芙小姐,我的意思是,如果您之后再梦到什么, 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我们可以交换彼此的梦。”

之芙点头答应下来。她当然知道艾弗会梦到什么,只是她也好奇艾弗会不会向这次一样隐瞒她。

要交换梦境的话……如果艾弗说谎,她当然也不会说真话。

他们就这样彼此欺骗下去,各怀鬼胎地互相套话,好像也不错。

呆到了下午,到了祷告的时间,之芙向艾弗告别,临走前,她看到艾弗胸前常挂着的那条银色十字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绳子,而在黑色绳子的尽头,挂着一根羽毛。

那根羽毛就是之芙在梦中给他的东西,被他用绳子在羽尾上打了一个轻巧而结实的绳结,坠在胸前,随着他的动作,在风中轻轻地摇晃。

修道院的作息非常规律,修女们每天的工作就是祈祷、劳作、休息、再祈祷,无数次的轮回,几乎不会出现什么新鲜的事情。

晚上,之芙跟着修女们祈祷过后,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问修女们要来了纸笔和信封,准备给白飞烟写信。

虽然这只是她来到修道院的第二个晚上,但她已经搜集了不少有用的线索,奇怪的圣物保管员以及那些奇怪的“圣物”,侯爵夫人和伯爵的奇怪举动,以及特蕾莎和艾弗神父的态度。

她把线索一条条理顺,然后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写在信里。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但之芙还没有遇到危险或疑似危险的事情,可以想见,伯爵的府邸一定比修道院更加暗潮涌动,危机四伏。

但之芙并不特别担心,她相信剩下的交给白飞烟就好,毕竟和经验丰富,多次从副本里死里逃生的白飞烟相比,她也只能算新手。

写完信,之芙拿出从特蕾莎那边借来的火漆蜡和印章,小心翼翼地在信封上盖了个火漆章。

这样,就能保证没有人能看到这封信里的内容了。也是因为有这个东西,之芙才放心大胆地把所有的线索都写了进去。

她把火漆蜡吹干,照例跪在床边祈祷了一会儿,翻开记录本,随便写了几句祷告。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钻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