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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她二嫁 岫岫烟 145476 字 1个月前

晚踢陆昀的那一腿,不禁心生愤懑,当即屈起小腿往后去踢他的腿,没好气地道:“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陆镇感觉得到怀中女郎是在同他闹情绪,倒也没有躲开沈沅槿踢过来的那条腿,任由她冲自己发泄出气,两条铁臂始终紧紧禁锢着她的手,丝毫没有要从她的被窝里离开的意思。

眼见踢他无果,沈沅槿停顿片刻,不多时又开始扭动身子,用仅存的一些力气去挣开他的手,嘴里斥他:“你放开我,放开”

陆镇正值壮年,身上火气十分旺盛,加之盖着两条被子,这样一闹,两个人都开始出汗,帐中温度节节攀升。

她的身子又香又软,似这般乱动,蹭在陆镇的胸膛处,着实令人难以忽视。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如何经得住,没多大会儿就开始血气躁动。

“娘子这般乱蹭,可是想要与孤再行一回鱼水之欢?”陆镇极力压制着不合时宜的念头,唇齿间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喑哑的嗓音里颇有几分克制的意味。

此等露骨的话语一出,沈沅槿立时安静下来,脊背很快便被他身上散出的腾腾热气烫得紧绷发直,再不敢有半点动作。

三回并非是他的极限,他不像是随口说出来吓唬她的。前半夜的那三回,沈沅槿钠得艰难,险些在他的胸膛下昏死过去,这会子还胀痛着,再经不起一星半点的折腾。

沈沅槿没奈何,只能默认陆镇可以睡在此处。

屋子里重归寂静,陆镇生生将那股邪火压下,呼吸逐渐重归平稳,复又去握她的手,尽量用温和些的语气安抚她:“孤只抱抱你,不会动你,你且安心睡觉就是。”

沈沅槿低低应了陆镇一声,心里还是防备他,现下虽闭着眼,却不大能睡得着,失眠到后半夜方浅眠着睡过去。

而她身后的陆镇许是耗费了好些精.气血的缘故,且又有温香软玉在怀,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沈沅槿直睡到天晓时方醒转过来。

她的身侧早没了陆镇的身影,独留大片空缺的被窝形状,似乎尚还残存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

腰背酸痛得厉害,脚软得像是煮软的面条,下床走动都难。好在那人提了裤子还知道替她清理干净,身上清清爽爽的,倒也不必急着起身。

沈沅槿侧躺着就要拿手捏拳捶腰,这才发现手也是酸软的,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勉强揉揉腰罢了。

辞楹昨日夜里看过太多事,亦没怎么睡好,是以今日也起得晚了些;洗漱完后往厨房里揉面、生火,将水稍滚煮面疙瘩吃。

她这处煮好面食,用柴火灰盖住火,闷在锅里,自去屋里唤沈沅槿起身用早膳。

彼时,沈沅槿已醒了些时候,听见辞楹推门进来的声音,强撑着扶腰下床,而后自行穿好衣物,在面架前刷牙净面。

辞楹去厨房盛了面食端来,沈沅槿抬手接过,与人道谢。

饭毕,沈沅槿歪在罗汉床上与做针线的辞楹聊会儿天,接着又去看日前新买来的话本打发时间,一整个上晌,两个人皆是默契地没有提及昨日夜里的那桩事。

东宫。

陆镇下朝归来,才刚踏足少阳院,就见司议郎刘直早在檐下恭候多时,因他昨日并未在东宫安寝,特意前来问询,加以记注。

今天的太子殿下瞧上去格外神清气爽,一改往日陈肃冷硬的模样,眉宇间多了一丝柔和,还带着些浅浅的笑意,约莫是昨儿出宫,遇到了喜事。

刘直家中有贤妻美妾,早已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当下观陆镇这副模样,心中隐隐觉得,太子殿下昨夜大抵是在某位女郎那里绊住了脚,只不知是去了花街柳巷,还是置了一处宅子金屋藏娇。

但不论是那种情况,皆不是他可去过问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