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芙说的完全是心里话。
这许相公就是个文弱书生,吴容秉弱不弱,她心里最清楚不过。
吴容秉闻声则笑起来,他抬着笑眼朝妻子望去,目光灼灼。
“怎么差远了?”他问。
夫妇二人如今感情极好,虽都忙碌,各自奔波于自己的事业中,但一旦有时间,必会腻在一起。
从最初只是情感上动了情,到现在,身体经过多次接触相处,甚至是磨合后,越发的融洽了。
所谓“如鱼得水”,不外如是。
只二人独处,无外人在时,也常会调情。
见他忽来兴致,言语间有调情之意,叶雅芙便也立刻接上他话说:“自然是哪儿哪儿都不如相公你。长相、气质、学问……各方各面都比相公你差远了。”说完后问,“今日得忙多久?会不会耽误你公务?”
夫妇二人有默契,这会儿是想到一处去了。
吴容秉纵是忙,可这会儿气血上涌,已难克制,便说:“不忙。”
既然不忙……叶雅芙便笑着朝他更靠近去,然后主动坐在了他腿上。
外头时,叶雅芙自是端庄持重。但关起门来,只夫妻二人在时,她也时常挺豪放的。
起初时,倒拘束。次数多了,渐熟了后,她也常会琢磨怎样能让二人更身心愉悦。
吴容秉是属于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如今一朝解放,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从前再孟浪,也只是在卧房。或床上,或桌上,或地上……总归是没有离开过卧房。而现在,第一次在书房,倒是也算解锁了新姿势。
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纪,年轻气盛精力好。等彻底安静下来,已是深夜时分。
各自收拾好自己后,看着桌案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那些纸,叶雅芙多少是有些“事后羞愧”在的。
她赶忙把那些纸都收拾起来,然后清了下嗓子,故意转移话题道:“那莲娘的亲事……”
吴容秉也已穿戴好,收起了兽性的一面,又成了白日时的那个温润如玉的郎君。
望着他的脸,感受着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质,叶雅芙觉得若他坏一些的话,多少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脑海里已经脑补了几万字的不可描述画面,一时走神,沉浸在了自己的脑补世界中。
突然的,被身边男人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来。
“三个都不错,要不都让她见一见,让她自己选。”
“哦,好。”得,叶秘书这就给他办差去。
刚要走,腰上却又被一股子力量缠住。
待得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坐进了他怀中。
“这件事情辛苦你了。”吴容秉说,“如果她不识趣,别惯着。这事能帮她到这一步,算是对她仁至义尽,她若不肯,就彻底不管了。”
叶雅芙明白:“放心吧,坏人我不会当,到时候,就当着爹面去说。她肯不肯的随便她,若她作、闹事儿,也有爹说她呢。”
吴容秉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
因那三张画像被弄脏了,所以次日叶雅芙又找了之前的画师来给三个人重新画了画像。
重新画画像耽误了两三天功夫,等画像一重新画好后,叶雅芙就立刻带着画找去了公爹如今住的地方。
吴兆省闲不住,如今身子彻底养好了后,就又琢磨着重新干回老本行。他看家里宅子大,空出了不少地方来,就想着在家中再办个学堂,收点学生赚些束脩。
但这件事,得跟儿子儿媳商量,毕竟这宅子是他们夫妻的。
所以,这日叶雅芙找来时,吴兆省就把心里的想法跟她说了。
叶雅芙倒没意见,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只要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