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恢复张力,这是小高医生提前准备的压力袜,用来帮助复健的。
庭深嫌它有些不正经,只愿意睡觉的时候穿,它还爱跑,所以庭深又用了皮质的腿环来固定袜子。
宽松的衬衣、黑色的小腿袜、同样黑色的皮质腿环。
俗称下身失踪。
库珀觉得他一定是得到了撒旦的圣眷,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更美妙的是接下来的——
庭深反手将门关上并反锁。
他指了指卧室,指了指露出来的大床的一角。
“你,衣服脱掉,去上面躺着。”青年仰着下巴,冷漠地命令道,“我有点事情需要验证,你最好乖乖听话。”
听起来,他似乎想做什么坏事。
库珀举双手赞成他做坏事。
“妈妈。”
“妈妈。”庭深一点不打算管提供了服务却没解决自身问题的某人。
他非常无情无义地顶着某人红得要滴血的眼珠爬起来,去浴室里冲洗。
“嘶……还是被牙齿划到了点。”庭深的语气倒没有多烦躁。
毕竟,他是真的爽到了。
在浴室里,庭深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用满面春光来形容他也毫不为过。
只是打湿后还有些微卷的头发,多少有那么点碍眼。
庭深穿好浴袍出来擦头发时,库珀已经不见了。
他猜想,库珀应该是回自己房间,处理那些尚未被解决的小麻烦了。
庭深乐得一个人。
尽管似乎在刚刚的事情上掌握了主动权,但他还是会觉得别扭。
庭深一边擦头发,一边回想刚刚的事情。
“好淫/乱,我一定是被这个世界同化了。”庭深喃喃道,“或者归根究底得怪成都……”
穿进游戏前,庭深是成都人。
成都,一个异性恋快要绝种,连空气里都飘荡着淫/荡因子的魔幻城市。[1]
庭深认为一定是这个原因,他才对刚刚的事情接受得如此良好,心里面没有一点负担。
反正,不是他自己的问题。
男人嘛,就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
庭深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库珀倾身上来的时候,身体给出了一些回应。
“算了,不想了,该下楼喝鸭血粉丝汤了……”
翻出一套常服套上,庭深决定短期内,他都不要再穿吊带袜了。
丝袜要脱不脱的样子真是想起来都让人羞涩。
顶着微湿的小卷毛,庭深步伐愉快地下了楼。
完全忘记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还没有得到反馈。
小帅:“……”
小美:“……”
庭深真的很想告诉库珀,他大可不必搞什么雄竞,更没有必要拉踩小帅,因为小帅是你的女婿而不是情敌!
三人对视一眼,小帅用眼神恳求庭深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晚上,难得的早睡,庭深心里藏着事儿,辗转反侧了半天也没睡着。
他把今天听到的细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从这个小世界中脱离的最佳时刻,是婚礼入场时。
那时,库珀会在宴会厅等他,所有宾客和仆人都会在宴会厅里。
除了后厨,庄园里的其余地方空无一人,包括主人房。
一路上也不会有任何的阻碍。
他只要独自拿着银钥匙,去到库珀的房间,走进棺材,见到那个守门人,他承诺过,会放自己离开。
对,只要这样就好,会顺利的……
想清楚后,困意才终于袭来,庭深终于把自己哄到迷迷糊糊的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