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鸳看孟放,被孟放的脸闪到了,眨了下眼,一时没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很久没见了,虽然那么亲密过,但陌生感还是很明显,明显到有些尴尬。
孟放想了想,揽住连鸳的腰。
连鸳有点痒,但没躲。
这种触碰让他勉强从尴尬中找到一些熟悉感,对孟放笑了笑。
想了想,翻出手机给他看。
孟放看着照片上光秃秃的几块木板。
这是个床架子。
他认识。
所以呢?
连鸳的性格,在特别能藏事和不太能藏事间极度摇摆,因为误会了孟放,现在比较偏向后者。
看孟放不解,又打开微信,点进和孟放的聊天框。
人多,他不好意思说这个。
平常电脑打字很溜的人,手机打字也快,先飞快的转账给孟放八千八百八。
然后是一句话:“我换了床,或者你想去酒店?我出钱。”
这是来的时候,车上就想好的。
那时候没钱,只能请辛苦了一晚上的孟放吃一百二十块的外卖,现在他有钱了,可以让孟放在好一点的地方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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